白美人:“”
“美人,有些事,你想得太過簡單了,我在長老府中,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說,到時七天期限滿後,我是活著進來,死著出去的,長老大人也不好對百姓們交代啊。”清竹水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自然而然的就把思想拐到這個點上去了。
她的心理防備很深,一直以來,她對大長老都是防備防備再防備著,猛地一下讓她對大長老的想法做出改觀,她還真是做不到。
反正她就是覺得大長老這個人喜怒無常,不好惹,而且,秘密還很多。
你說他好端端的非讓自己入住長老府邸做什麼?
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要教她修煉元力的法門麼?這種理由,她一個字都不會信!
白美人覺得不管它怎麼說都不可能改變自己主人的想法了,無奈之下,它也不說了。
“對了美人,大長老有沒有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起疑?”這件事千萬不能露陷。
美人挑起眼角,淡聲道,“好像有一點,大長老今天問了我一次,好在你做事心細,把一切小尾巴都切除了,隻不過,雪雪,這件事瞞著大長老有什麼好處嗎?”
清竹水若有所思,心中甚是放心,“告訴他,又有什麼好處?美人,你不是看不出來,大長老這次讓我來長老府邸,是有目的的,他救我,或許是出於真心,或許是為了他的事情。我總覺得,大長老這個人很奇怪,前幾天,我發現他受傷了,還有那把傘。美人,你說長老大人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美人搖著小腦袋,其實它心裏也明白,長老大人不會這麼平白無故的救雪雪的。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冷月過來傳話,“金姑娘,長老大人說您病剛好,需要休息,今天的課程,暫且不上了,等明日看情況再說。”
這個決定,很合清竹水的心意,遣退了冷月,她邊想著,還有明天一天,七天期限就滿了,她就可以離開了,有點期待
這一天,清竹水在房間裏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如約到來,早上,穿戴好一切,便出了門。
來到大長老的庭院裏,冷月在庭院外站著,與清竹水打了聲招呼,她正欲進去,冷月卻說,“金姑娘,大長老今早出府了,不在,他說您若是來了,便讓您回去,等長老大人回來後,屬下便會通知您。”
清竹水心中一頓,“出門了?”
冷月頜首。
清竹水望了望長老大人的庭院,還是轉身離開了。
又說出門?這一次,是真的還是假的?
自從她病好了之後,她還沒有見過大長老,今天晚上一過,明早上她就要離開了,看來,得等到今天晚上才能向他道一聲謝了。
回去的路上,清竹水一直在心裏想著,其實,昨天她的身體之所以出狀況,是因為在前天晚上的溫泉池中與大長老激戰時,她受的傷。冰@火!中文
那天晚上,她回來後,強製性的逆轉經脈,封絕了體內曾經受傷的痕跡,以此瞞過了大長老的耳目。
豈料,竟然留下了後遺症,發起了高燒,引起了身體內部的封印顫動。
大長老曾經說過,目前的她,還不能夠承受的起封印之內的力量,否則,她的身體會不堪負荷,而爆炸!
說到底,她那天晚上就不該好奇心大,為了探查那把傘的秘密,而擅闖大長老的庭院,以致於後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清竹水離開後,冷月回頭看著大長老緊閉的房門,大長老明明沒有出門,他為什麼不見金姑娘?
房間內的大長老,看著殷虹如血的指尖,冰冷的眼眸,折射出一絲不悅。
他的身後,站著一個白衣男子,男子長的麵如冠玉,一頭黑發長至腰間,輕微的散著,立體般的五官,美到精致。
“殿下,上麵傳話,說讓您回去。”
“跟他們說,本座現在沒空,不回。”大長老回絕的話,說的十分爽快。
白衣男子無奈,“殿下,您的劫期快到了,再加上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回的話,隻怕曆劫之時很難挺過去,還請殿下三思!”
“本座都已經十思過了,廢話少說,別再跟本座提及回去的事情。”
白月涯聳了聳肩,“殿下,這個時候您不回屬下要怎麼跟上麵交代?”
“隨你怎麼交代。”
“殿下,您執意留在這裏的原因是”白月涯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自小與殿下生活在一起,對他了如指掌,殿下他,真的很執著。
“你問的太多了。”大長老霍然抬頭對上白月涯的眼。
白月涯幹幹的笑了笑,“殿下,這幾天屬下陪在您的身邊,照看著你,可好?”
“不好,你現在立馬給本座滾!”大長老不滿,冷聲說道。
白月涯臉色一正,“殿下,您留在這裏屬下自是沒有辦法的,可您千萬不要做‘傻事’。”
大長老很顯然不耐煩白月涯在這裏,袖袍一揮,白月涯立時閃身消失。
待屋內空無一人之後,大長老扣在桌子上的手,緩緩收緊,不要做‘傻事’,嗬嗬是不可以喜歡上人女麼?
夜晚來臨,清竹水坐在屋內,冷月沒有來通知她大長老回來的消息。
眼看時間越過越晚,大長老卻沒有一點消息。
是不是真如美人所說,受傷太重,出們療傷去了?
可她看著大長老不像是那麼脆弱的一個人啊。
許是明早就要離開了,許是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有些疑惑,清竹水這一夜睡的一點都不安穩。
早上早早的醒來,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裝,今天是她離開的日子。
東西不多,簡簡單單的收拾了一下,清竹水看著隔壁的院子,有著幾分莫名。
大長老,還沒有回來嗎?
大長老,還沒有回來嗎?
來到庭院外,冷月還站在那裏,清竹水走近問,“淩武女,長老大人回來了嗎?”
淩武女恭謹的福了福身,“還沒。冰@火!中文”
清竹水心裏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失落還是疑惑,哪種感覺占得成分比較多一些,她一時間分辨不出來。
“金姑娘,您這是要走了嗎?”冷月瞄見清竹水肩頭的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