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朝歌正在鳳朝歌沉思時,從門外匆匆跑來一個小丫頭。“朝歌姐姐,你吩咐的都已經準備好了,還需要下人們做什麼嗎?”
鳳朝歌回過神來,看向正喘著氣的丫頭。和聲道:“不用了,辛苦你了丫頭”。
丫頭連忙說道:“沒有,沒有。能為朝歌姐姐辦事是我的福分呢”。
鳳朝歌見狀,莞爾一笑。這丫頭名叫暖兒,是自己多年前從鳳錦環處要來的。原本鳳錦環準備把暖兒也培養成一名歌姬,好為了她籠絡達官貴人。但是當時的鳳朝歌在了解了暖兒的身世與前因後果後。毅然決然的將暖兒從鳳錦環手中要了過來。
鳳朝歌和鳳錦環的關係是很微妙的。她搭救了“她”,但是鳳朝歌卻沒有多少感激。因為多年來她知道她自己隻是鳳錦環手中的一個工具。但是這個工具所放置的方向又是鳳朝歌自身所願意占據的地方。她和她之間不過是利用與自願被利用的關係。其間有多少情分?或許有吧。她們不過都是走在銅線上的人,她們都隻會管自己的安危,沒有多餘的氣力去關注他人。但是她們的銅線又有所交集,她們又不得不相互照看。這也是為什麼鳳錦環願意將暖兒放給鳳朝歌的原因。本來暖兒的存在對於她來說是有大用的。
暖兒見鳳朝歌一笑,煞是美麗。頓時誇讚道:“朝歌姐姐你快別笑了,再笑暖兒都要著迷了”。
鳳朝歌看著暖兒調皮的樣子,婉兒一笑。她如今隻有在暖兒麵前才有片刻的輕鬆。“你呀!就這張嘴甜,我看還是把你早點嫁出去好了,省的以後聽不到你甜言蜜語,我就不習慣了”。鳳朝歌無奈道。
“嘻嘻!暖兒才不要嫁人呢!暖兒要一直陪伴在姐姐的身邊”。
“你呀你!”。
正當鳳朝歌和暖兒在這邊交談時,隻聽得鳳回闕下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原來是馨兒出的題竟然是被一個窮儒生答出來了。
湖亭中的眾人都沒有想到,在這達官貴人與才子聚集的地方。拔得頭籌的盡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儒生。
原來是之前馨兒提出了一道怪題,讓得眾人都久久答不上來。題目是:為什麼女是女,男是男,而不是男是女,女是男?
眾人對於這麼個奇怪的問題都是啞口無言。這怎麼作答。這…這自古有定論:男就是男,女就是女!這男女怎麼可以顛倒呢?
一時之間,滿座無聲。馨兒見此拂麵而笑。“諸位官人可是能回答妾身的問題?如若問答不上來的話,妾身今晚看來,隻能孤燈盼月了呢”。
眾人看著馨兒清醇與嫵媚並存的樣子,不由得眼中灼熱。但苦於無法作答,心裏焦急萬分。
而在這長船畫舫處,曹子亮與莫不問對坐而飲。隻見莫不問隨意的躺坐在錦玉大椅子上,對著曹子亮舉杯道:“我說曹兄,美人出題以待,你就不上去以報佳人之期?”
曹子亮舉杯回敬,豪邁一笑:“有此明月為伴足矣”。他哪裏不知道這莫不問心裏的那點小心思。無非是想將自己先行踢出局,好在後麵爭奪‘鳳朝歌’時少一個競爭對手。
莫不問見曹子亮並不上當也不在意,環視四周肆意一笑。“你看這些平民,都在哪裏為奪眼前美人兒的一盼而搔首弄姿。卻不知真正的尤物還沒有出來呢!”
曹子亮茗茶一笑,不置可否。他自然明白莫不問的話中之意。你看在這眾多的長船畫舫、達官貴人中,又有幾人在作答?大多都是不置不問,全當看客而已。因為他們來此的目的都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三渡’大師都作詞留戀的‘有鳳臨兮——鳳朝歌’。想到此處,曹子亮眉頭一皺,內心無奈。看來今兒這是一處無聲的戰場啊。
而在這邊的湖亭處,常淮生絞盡了腦汁仍然想不出完美的答案出來。不由苦惱的看著這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林子明忿忿道:“唉!我說子明!你說這出的都是什麼題啊?既不是詩經之理、也不是敘歌作詞。我看就是這美人姑娘故意刁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