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朱常心裏還是很癢,他想伸手撓撓癢,但是癢在心裏怎麼撓?
他隻能尋求心癢的原因,他想看看那個女人。
朱常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本來坐在大表哥身邊的女人離開了座位直接坐到了大表哥的腿上,一隻手竟然按在他胯下揉動!
大庭廣眾之下!不對,眾人注視之下他們居然在飯店包間白日宣淫?!
‘這……大表哥太隨便了,成何體統!’朱常又低下頭,可是臉色更紅,因為他看見了女人故意露出的半邊胸脯。
白生生的軟肉被擠壓的變形,香肩還隨著手上的動作不斷聳動!朱常閉上眼默念道德經,眼前的一片漆黑中慢慢浮現出的不是老子而是奶=子!
跟著大表哥來的幾個人似乎都是他的跟班,這會一個個都識趣的別過臉,有一個甚至直接離開了。
隻有那個離大表哥最近的男人敢在這時候說話打斷兩人的放浪,“仁哥……你表弟還在這。”
“啊?臥槽給忘了!”大表哥仁哥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自己家那個神神秘秘的小表弟還在對麵裝死呢!
仁哥也是受了驚嚇之後才突然想起來有這麼個親戚,前兩年偶然聽說到朱常好像做了小道士還是什麼的,他沒太關心。
後來朱常考上大學請吃狀元酒的時候還叫過仁哥,可是他沒去,懶得跟這種普通家庭攀親戚,還是那麼遠的親戚,不就是想要份子錢麼?
現在有事了才想到人家,找朱常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畢竟是親戚,比江湖上的那些陰陽先生可信一點。
仁哥推開如蛇般纏在身上的女人,尷尬的笑道,“嘿嘿,表弟吃的好嗎?嚐嚐這鮑魚,鮮美極了,特意為你準備的。”
大表哥說話時透著那麼一股子傲慢,仿佛認定了朱常家是不可能舍得吃鮑魚這種食材的,這次請他吃飯是看的起他們家。
於是乎,朱常不開心了,他老實但是不傻,大表哥的語氣多多少少還是能聽出來的。他想趕緊離開,躲開這幫子烏合之眾,躲開那個勾人的狐媚子。
“我吃好了,給我幾天準備一下,準備好我打電話給你。”朱常開口告辭,這話一出代表他想走了。
仁哥衝著鏈子使了個眼色,後者識趣的陪著笑遞給朱常名片,名片是鏈子的,名字跟很大眾,遠沒有外號朗朗上口,掛的職位是什麼安保總監,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嘿嘿,小老弟,這是我電話,仁哥平時比較忙,你準備好打我電話就行了。”鏈子很會做人,這個大學生孩子雖然不被仁哥放在眼裏,但是他說什麼都是仁哥的親戚,自己的姿態應該低一些。
朱常接過名片再抬頭時,幾人已經簇擁著大表哥走了,人高馬大的手下把大表哥圍起來都看不見他的人,那女人也被圍在中間,估計正被大表哥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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