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凜半叮囑半恐嚇的交待道,她不希望朱常獨自去處理,還是叫個師兄陪著去穩妥一點。
“師姐你不用嚇唬我,我會小心的,我想一個人來解決,磨練自己,你不可能幫我一輩子。”朱常似乎看穿了慕容的想法,一句話打消了她叫人的念頭。
朱常說的是實話,能受人庇護一時,總不能被庇護一輩子,年輕人還是要經受鍛煉才能成長。
慕容悵然若失的點點頭,末了又追問了一句,“你親戚是什麼人?怎麼會招惹到髒東西的?”
“我也不清楚,他爸好像是做生意的,做的挺大,我們兩家平時不怎麼來往。”朱常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親戚家是做什麼的,而且他們兩家也不是不怎麼來往,而是根本就沒有來往。
既然是做生意的遇到髒東西就可以理解了。
按著常理講,朱常家有生意做得挺大的親戚平時怎麼可能不來往?人之常情,就算不是為了蹭利益,也不會斷了往來。
要麼就是兩家有矛盾,要麼就是親戚家不是什麼好人,朱常的父母不願意跟他們扯上關係。
掛斷電話後,他從廁所走了出來回到了親戚宴請他的那個包間。
“大表哥,我可以幫你去看看,但是現在不行,得過兩天的,我要準備一下。”朱常措了措辭,向對麵自稱大表哥的男人說道。
大表哥梳著很誇張的飛機頭,走在街上就等於在頭上頂著大牌子,上書‘我很囂張’四個大字。
饒是朱常這種好脾氣的老實人都看不過去,真的囂張,說不定就是他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才被纏上的。
“準備?準備什麼?”大表哥有些不滿,可是說到底也是親戚,而且現在是自己求著對方辦事的,總不好扔兩摞錢過去砸到他當自己的狗。
他旁邊坐著的狐媚女子浪笑著纏了上去,纖長的手撫摸大表哥的‘胸肌’,“仁哥~你表弟肯定是要準備道具啊,林正英電影裏的那些,桃木劍黃符什麼的。”
女子聲線十分淫蕩,明明話裏沒有一點調=情的意思,但是旁人聽來就跟老二被狐媚子捏住了一樣,沒有硬起來卻一跳一跳的,真他嗎的刺激。
久經沙場的混子都有這感覺,就更別提小處男朱常了。
女人一開口他就紅了臉,局促不安的把臉低下,一直盯著小碟子裏的醬汁鮑魚看。
他去廁所打電話之前這道菜還沒有上,現在還冒著熱氣,完整的鮑魚上淋著深色醬汁,鮮香撲鼻。朱常以前隻在電視上看過這東西,但是沒有吃過。記得以前大家都說有錢人頓頓都是燕窩魚翅,海參鮑魚,沒想到今天也能嚐嚐鮮。
可是朱常心中念叨的雖然是美食,但是鮑魚這東西又讓他聯想到另一層意思。比如寢室裏大家一起研究扶桑動作電影時嘴裏的渾話,美鮑……
用筷子撥弄了一下,現在看看又不怎麼像,可能是因為煮熟了,生的時候應該差不多。
‘呸呸!想什麼呢!’
朱常暗暗的啐了兩口,真丟人。女人又不是衝著他發騷,自己居然獨坐一邊想入非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