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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睜開雙眸,眼中滿是歲月曆練過的滄桑,按在拐杖上的布滿褶皺的手背青筋凸起。深深的望了自己兒子一眼,“你這是將鄭家往死路上逼!”
“父親,您這是在自欺欺人!”中年男人指著東方,眼中滿是紅絲,一字一頓的說道:“您、應該、知道,鄭、家、的、浩、劫、來、了!”
中年男人深深吸了一口子,一甩寬袖,眼中滿是決絕:“我鄭可明所做的都我為了鄭家,無愧於天地!”
男人名叫鄭可明,桐城鄭家現任家主,坐在紅木椅子上的是他的父親,上任鄭家家主鄭服民。
鄭服民歎口氣,“紅兒跟蘭兒母子倆你準備怎麼辦?”
鄭可明一愣,“她們一個是我的女兒,一個是我的外孫女,父親,鄭家就護不了她們嗎?”
鄭服民冷笑,“母女倆的確是一個德行。”語氣之冷漠無情,完全不像是在談自己的孫女跟曾外孫女。
鄭可明想了一會兒,認真道:“我會好好處理的。定不會要父親跟二叔擔憂。”
想到自己二弟,鄭服民眼中閃過懷念與愁思,最終都沉寂在他幽邃的眼底。“你自己長點心吧,別老讓你二叔跟在你屁股後麵收拾爛攤子!”
鄭服民強撐著慘敗的身子顫悠悠的離開了,與天鬥,鬥的過嗎?
桐城,蔚滄縣,崢嶸山腳下。駐紮著數萬人的兵馬。
白彩現在整天是渾渾噩噩,渾渾噩噩。帶來的地瓜,還剩一半。
鄧河就覺得奇怪,這白阿四也是個男人,怎麼飯量忒小?
白彩隨口回了句:“吃多傷胃!”姐姐是個安靜的病弱美男子好不啦。
他們統領是王虎,校尉一個,官還挺大。不過,對方官再大,也跟白彩沒有半個銅錢的關係。更何況,對方還不止一次兩次的克扣白彩的份利。雖說隻有幾斤糙米幾根鹹菜的,但那也是飯啊!
白彩委屈的咬著小手指看著周圍的大老粗美噠噠的吃著熱氣騰騰的湯飯。就隻有她,是碗帶著冰渣子的水,當然,如果是火眼金睛的話,你一定可以看見碗裏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米粒。
沒辦法,不是她不想去打碗熱湯飯吃,可是每次都能有人上來將自己準確無誤的擠掉啊我摔!
白彩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沒關係滴,他們是大男人又在軍營裏,難免會沒有禮貌的啊。木關係的說,木關係的說……
才怪啊!白彩怒瞪著正美滋滋的吃著熱飯的眾人,階、級敵人!
鄧河哀歎,“你這麼個小個,搶不到飯是很正常的,我碗裏還有,要吃不?”
白彩搖頭,“謝了啊,不用。”她才不要吃別人的剩飯呢。
現在這幾天王虎有事沒事就將他們這一隊人馬拉出練練,他們得有幾百多個人吧。上午下午分開練。可是白彩就納悶了啊,她上午練完了,下午為毛還要被點名接著練啊。
趁著吃飯的功夫,白彩自己悄悄烤了個地瓜,還好她夠小氣,隻分了幾個地瓜給別人,自己還剩下很多。╮(╯▽╰)╭
找來了些幹柴火,白彩將地瓜埋在裏麵,然後無情的點燃,麵帶期待的等著幹柴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