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獸脆弱的腦袋每一次被敲響,地上那人都會心跳加速,聽到惡魔說會放過自己,他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立刻一五一十敘述起來。
“風少一共找到53人,都是從小王村雇來的,哦,小王村就在北麵,距離這裏有一個小時的路程,風少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
張嘯停下手在獸皮裙上抹了抹血跡,對著狼獸很瀟灑的說道:“算你識相,可以走了,”隨後嘿嘿怪笑著來到跟蹤他的那人身前。
這人看著惡魔的怪笑頭皮有些發麻,不過還是連連道謝,“謝謝,我這就走,”
張嘯搶先一步擋住他的去路,帶著戲謔說道:“想去哪,我是讓那畜生走,至於你嘛,我是打劫的,把所有值錢的東西留下,要不我一棒一個管殺不管埋,”
“什麼!”這人驚叫一聲,這才知道,他至始至終都被人家當猴耍,一口氣差點憋死,“草你媽,老子跟你拚了,”說完瘋了一樣衝向張嘯。
幾分鍾後,張嘯整了整發型,很是瀟灑的向著戰源基地走去。
下線後,張嘯把剛子叫起來,“知不知道哪裏能做證件,”
剛子還沒等坐起身張嘯便急著問道。
剛子疑惑的看了眼老大,認真說道:“知道,我這七八年可不是白混的,基本跟市裏三教九流的都能混個臉熟,老大要辦假證件嗎,一天搞定,”
張嘯點了點頭,自從知道風少的勢力和性格後,他覺得家人已經時時刻刻處在危險中,必須換個地方居住,才能暫時安全,這種事也是迫不得已。
“好,你現在就去,弄個假名,記住不要被人跟蹤了,對了,順便打聽一下哪裏有別墅賣,最好是保安力量過硬,大老板有勢力的那種,”張嘯放下一句話轉身向外走去,他要去醫院看一下,和老爸仔細商量商量。
張嘯大搖大擺開著車向醫院駛去,一路上,眼睛不停瞟向後視鏡,看著後麵跟蹤了他十幾分鍾的藍色轎車心中冷笑,“這幾個雜碎,跟蹤人都跟蹤的是無忌憚,當老子好欺負是不是,哼哼!等事情辦妥了老子非得親手剝了你們的皮”自從上次吳阿姨出事後,他就猜到,自己一家人的一舉一動肯定都在風少的監視當中,要不然那個司機不可能在路上等著老媽她們。
有了這些顧慮,他辦起事不得不小心,這次去醫院是故意讓他們跟蹤,為的就是引開這些人的注意力,為剛子提供辦事機會,雖然不知道盯梢的人具體有幾個,不過現在不能打草驚蛇,能引開幾個算幾個。
藍色轎車內,一個滿頭黃毛炸的像雞窩一樣的青年坐在副駕駛坐上,嘴裏叼著一支煙,對著張嘯的車狠狠罵道:“沒事亂竄個毛啊,害的哥幾個跟著他瞎晃悠,這幾天連個回籠覺都沒睡過,真想現在就廢了他了事,”
開車的青年更有型,左耳朵光潔溜溜,右耳朵卻打了五六個耳孔,抽出一支煙點著狠狠吸了口,“你還有臉抱怨,哥在車裏整整呆了兩天,都快窩成動脈曲張了,這趟回來換你了,晚上出去運動一下,要不非生鏽不可,真他媽憋屈,風大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每次都讓我們幹這盯人的苦活兒,”
“行了行了,別廢話,盯緊了,”黃毛不耐煩的說道:“按風大少的性格用不了幾天就會有動作,他可沒耐心賠這麼個小癟三玩長久戰,到時候領了錢我們好好逍遙幾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你欲仙欲死,”
“對了,昨天看見和小癟三一起的那小妞沒,長的真他媽水靈,遠遠看了一眼我竟然有種那什麼來著…對,自慚形穢,他奶奶的,多少年沒有產生這種感覺了,嘿嘿!想想都興奮,風少行動的時候誰都別和我搶,要不哥跟他拚命,”耳孔男眼中閃爍著淫穢興奮的目光,臉上都出現了一片潮紅。
“就看到個背影,不過那身材…嘖嘖,確實夠勁,嘿嘿!”
又是十幾分鍾後,張嘯終於來到醫院,一路小跑著向吳阿姨所在的病房行去。
來到病房的時候張啟文也在,他辦完公司的相關手續後便匆匆趕來醫院。
剛一進門,便見老爸搬了張椅子在一旁與老媽低聲說著什麼,而吳雪這坐在床邊秀眉微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見張嘯進來,張母指了指也不知道是熟睡還是昏迷的吳阿姨,過去輕聲把門關上,這才說道:“剛剛才回去,現在又跑過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自從知道的事情原委,她心裏始終放不下,那個風少能安排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高層為其善後,而且老公和那幾個高層也算認識,他們都能毫不留情下手,可見風少勢力非同一般,她生怕再有誰出現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