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冷雅的氣質,獨具的身姿,宛如山穀中的幽蘭,連罵人都罵得那麼優雅迷人,罵的那麼脆耳動人,罵的那麼幹淨利落,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至少石風是這麼看的,看的如癡如醉,已全然不顧兄弟情,忘了扶把摔倒在地的白大官人。
白若凡被水仙罵了聲“不要臉,”氣的牙癢癢,不敢反駁,誰叫自己獸、性、大發,嘴上沒個把門,讓人家聽到了,活該挨罵。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即使失去手足也一樣要穿衣服,所以說衣服很重要,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為了衣服而斷手足,因為沒人喜歡裸、奔。此時的石風就是這麼幹的。白若凡躺在地上,望著石風那花癡般的眼神,估計他那顆不純潔的少男之心,早已隨著水仙離開的身影漸行漸遠,隻得暗歎一聲:“紅顏禍水啊!這女人不是老子盤裏的菜……”
夏紅塵捂著嘴在一旁偷笑,讓白若凡看的很不爽,心裏琢磨著:夏紅塵這廝是不是故意看老子笑話,看到‘冰山’在後麵也不提醒聲,害得老子挨罵不說,以後讓水仙怎麼看自己,這不是將老子與水仙這段美好姻緣給拆散了,便宜了石風,對於嚴青這種‘見死不救’的兄弟,必須放倒。
於是爬起身踢了一腳發花癡的石風,二人會心一笑,各拿一壇子酒,朝夏紅塵一步一步走過去,二人臉上笑容,隨著與夏紅塵之間距離漸漸縮短,笑的越來越yin蕩。
“幹嘛呀,你們兩這是要幹嘛呀?”夏紅塵看著二人不懷好意的yin笑,心虛的往後一步一步退,道:“有話好好說……”
“你一個人笑什麼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大家一起分享下。”白若凡嘴上那邪魅的笑容,邪笑起來特別不安,讓夏紅塵一看就渾身發寒,知道一準沒好事。
“對啊!說出來分享下……”石風附和道,心裏想來:這貨居然敢笑話自己被水仙迷的神魂顛倒……不知道自己一顆脆弱的少男之心就是為美妞而脆弱的,還敢笑……
雙拳難敵四手,一個幹不過兩個,夏紅塵挺有自知之明,急忙躲到武雲風身後去了,誰知剛出狼窩又進虎穴,武雲風天生豪邁不羈,飲酒如狂,正愁沒人同飲,見夏紅塵主動送上門來,又豈肯錯過良機。
當下武雲風酒興大起,雙手舉起兩個超大的碗,半徑可達五公分,分別裝了滿滿一碗酒,浮動稍微大點,酒就要從碗裏溢出來,將一碗遞給夏紅塵道:“幹了。”說完後,先行將手上的一碗酒一飲而盡,豪氣幹雲。
前有虎,後有狼,夏紅塵被逼無奈,隻得選了一條不歸路,陪武雲風大口喝酒,至少武雲風不會想出什麼嗖主意折磨人,可就是武雲風的酒量有些驚人,都喝了半個時辰,不見武雲風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白若凡,石風二人雙手抱胸,就在一旁死守夏紅塵,他們就不信了夏紅塵能喝的贏武雲風,等待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夏紅塵必須醉。
一個時辰後,夏紅塵渾身都是酒味,嘴裏還流著肚子實在喝不下去的酒,暈呼呼的走向白若凡,夏紅塵二人,道:“我錯了,實在喝不下去了,你們放過我吧!再喝會出人命的……”
“錯哪了?”白若凡奸笑著問道。
“錯在不該得罪小人……”
“沒看出來,嘴還挺硬啊!!!上……”白若凡招呼著石風拿酒繼續灌夏紅塵,看他嘴硬,還是肚子硬,不怕撐死,盡管喝。
“別……別過來……這是何苦了,即使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一顆飲酒不醉的心……”夏紅塵話沒完,酒精後坐力上來,大腦迷迷糊糊,身體不聽使喚,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