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小嘍嘍盯著白若凡手中的銀票有些心動,但也不缺乏心誌堅定者,不為金錢所動,土匪們一時間僵住了,沒人上前替死的不能再死的當家報仇,但也沒人上前拿銀票。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白若凡趁一群小嘍嘍猶豫不決的時候,上前將七萬兩銀票塞給了一個長相看上去比較忠厚老實的土匪手中,大肆蠱惑人心道:“各位兄弟,國不可一日無君,匪不可一日無當家,剛才我那為兄弟的本事,大家也都見識過了,想報仇盡管放馬過來,不想報仇的,我隻想說,七萬兩銀子隻是小錢,以後跟著我幹有的是銀子,保證早晚有一天,會讓你們成為天下最富有的土匪。”
當土匪的誰不想發財,不然也不會選這個高薪行業,就是危險係數稍高了點,一群土匪聽的心動不已。
手中拿著七萬兩銀票的土匪,那顆凡心,現已經完全被金錢俘獲,帶頭丟下兵器,跪下道:“願聽從新大當家調遣。”
凡事隻要有人帶頭,就會有人跟風,有錢不拿是傻子,誰願意和一腳把當家踢飛十米遠的人拚命,下場可能比當家死的還慘,四五百名小嘍嘍陸續跪下,表示願意奉白若凡為玉芒山新大當家。
白若凡看著俯首稱臣的土匪,轉過身洋洋自得的朝石風等人笑道:“兄弟,有一套吧!!!這就是我們建立社會主義的第一股勢力,日後瞧好了,他們必將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插這片大陸的心髒。”
“是挺有一套,你快成趙本山的祖師爺了,見人忽悠人,見鬼忽悠鬼,小心別哪天把自己忽悠掛了。”石風陰陽怪氣的說道,就是見不慣白若凡嘚瑟。
“呸,閉上你那張烏鴉嘴……”
“……”
五人跟著一群土匪後麵,直奔玉芒山山頂。一路上山,曆經千山萬水,白若凡終於明白古往今來土匪為什麼將大本營都選在山上。
這一路上山來,那叫一個驚險萬分,通往山頂的路蜿蜒曲折,崎嶇不平,稍一不留神,葬送懸崖之下,死無全屍,有可能屍體落下懸崖能聆聽到空穀回音,那回音就是自己死亡前的尖叫。
真難為這幫土匪騎馬下山打劫,可能時間長了都不用官府剿滅,每天這樣來回騎馬打劫,騎著,騎著……全掉懸崖下麵摔死了。
其實並非如白若凡所想,崎嶇的山路是土匪們長期賴以生存的法寶,早已習慣了,否則早被官府剿滅了,別說騎馬能過,騎頭大象也照樣能過。
這是一種天性,就好比魚兒生來會遊泳,鳥兒會在天上飛,奧特曼一天不打小怪獸心裏憋的難受。
五人隨一群嘍嘍到了土匪窩,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白若凡隻有吟詩一首才能表達自己,對此山,此起彼伏的心情: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生在此山中。
五人在匪窩大堂等待,一名土匪進後堂稟報軍師去了。不到片刻,一長相謙虛,口露兩顆小齙牙,笑的讓人不敢恭維,一路小跑的來到五人麵前,不分青紅皂白的,雙手緊緊握住武雲風的右手,道:“歡迎新大當家上山,茫茫人海中無論誰都會一眼認出你乃人中龍鳳,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英勇不凡,王者風範,我對新當家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隨齙牙一起出來的土匪,見自家軍師馬屁拍錯人了,急忙朝齙牙使眼色,無奈齙牙正賣弄自己的口才,停不下氣貫長虹的馬屁聲,那名土匪不得將軍師拉倒一旁小聲說了幾句。
而武雲風也被齙牙的馬屁拍的摸不著邊際,白若凡則一臉不爽的盯著齙牙,心裏暗罵:蠢貨,等老子上任,小鞋穿死你。
齙牙聽完小嘍嘍的話後,笑容頓時僵硬了,轉過身又換出一張比之前笑容,笑的更燦爛的臉,走到白若凡麵前,又一把緊緊握住白若凡的手,道:“小人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出了新當家乃人中龍鳳,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英勇不凡,王者風範,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更如那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正如小人那顆赤誠之心,海枯石爛,天蹦德裂,永不變心。”
白若凡聽的連連點頭,這是一個多麼誠實的人啊!等齙牙說完了,表情不絲一苟的問道:“馬屁拍完了?”
夏紅塵,武雲風,石風,水仙四人以及一群土匪聽完白若凡這句話後,全都忍不住笑的前仰後翻,這分明是打臉。卻不知白若凡在道上混的時候,罵人先罵娘,打人先打臉,從不給人麵子。
誰知齙牙臉皮比城牆還厚,硬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認真的說道:“大當家,小人說的句句是肺腑之言,日月可鑒。”
白若凡隻能說這家夥是個拍馬屁的人才,不過到有幾分口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梁山,是這玉芒山的軍師。”
白若凡聽齙牙說他叫梁山,“噗嗤”一聲笑出來,又多看了幾眼梁山,難怪這家夥會當土匪,梁山在宋朝可不就是最牛土匪的老巢,就衝這名字不當土匪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