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聽了,發出由衷的笑,對著段天德說:“段主席您真是高抬我了,有這樣的好事我當然求之不得,但就怕糟蹋了段主席的身份?”
段天德“哈哈”一笑,對著汪天成急迫地問:“汪兄弟,當真願意與我七子結拜,那我弟兄七人,從此以後聽候少主的差遣。”
汪天成連忙撲在段天德的麵前,抱著段天德說:“大哥您如果這樣說,那就是在折磨小弟了,小弟我願意追隨大哥,不論是刀山火海,還是槍林彈雨,天成誓死與諸位共同進退!”
段天德聽了,從喉嚨裏發出一陣悠揚的笑聲,連忙吩咐眾人,把香爐與八碗水酒擺好。
汪天成見了轉過身,用牙齒把手指咬破,在每碗酒裏滴上血,然後上了三炷香,用執著的眼神望著段天德。
段天德見了,對著汪天成激動地叫:“少主,您來做這個大哥吧?”
汪天成聽了搖頭,對著段天德說:“我那裏有道份來做大哥,我來做桐城七子的小八吧,桐城七子還是桐城七子的名號,要不然蔡書記長知道這樣的事情,會揪大哥你的小辮子。”
段天德聽了點頭,然後拱手道:“那我們就了卻少俠的願望,今天我們兄弟八人,在這裏結拜為異姓兄弟,對外我們還是以桐城七子的名號示人,但我們兄弟八人在以後的官場上,要緊緊抱團如同一人,有難同當,有福同享,轟轟烈烈做出一番事業來。”
其餘六君子見了,很規矩地依次滴完血、上好香,跪在段天德與汪天成的身後。
段天德見了,發出“呀”地一聲大叫,然後對著汪天成說:“少主,您發話吧?”
其餘的六人跟著段天德喊:“少主,您發話吧!”
汪天成雖然麵露難色,但看著桐城七君子不依不饒的樣子,就大聲地叫:“我汪天成,今天與‘桐城七君子’結為兄弟,不為虛度年華,隻求同生共死!”
段天德聽了,感動的熱淚盈眶,學著汪天成的話說:“我段天德,今天與汪天成結為兄弟,不為虛度年華,隻求同生共死!”
接著,大家一起高聲叫喊,把這樣有水準的結拜詞,一共宣讀了八次。
然後,八條漢子規規矩矩磕響頭,喝血酒,再互通名號。
到了此時,汪天成才知道‘桐城七君子’的名字,老大段天德,老二胡四海,老三名叫鄭八方,老四取名劉一守,老五竟然叫蔣門神,老六汪天成認識,現任六安縣書記長的宋米來,老七就是現任六安縣的縣長錢無償。
汪天成聽了‘桐城七君子’的名字,感到有趣的很,怎麼一個比一個的名字起得有創意,感情人家爹媽在很早的時候,就給他們,預留了結拜的空間。
誰知道這個時候,段天德挽著汪天成的手,邀請他們移步到後院子中。
汪天成抬眼看了,在這裏早已準備好了酒菜。
接下來兄弟八人舉杯換盞,該喝的酒痛快地喝下,該說的話現在也可以說了。
此時,段天德掃視一下酒桌,用喘著酒氣的味道,貼著汪天成的耳邊說:“少主,酒喝到這個時候,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你麻埠街如果缺人手的話,我這幾個兄弟,都可以聽你的差遣?”
汪天成聽了,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驚慌,而是迎合著段天德說:“大哥,這樣的事情您還跟我客氣,‘麻埠街綜合試驗區’說到底是大哥的試驗區,天成隻是替大哥先跑跑手續,等到試驗區真正開張營業的時候,兄弟們不上前來湊個手,我還真沒辦法把事情做好。”
段天德聽了,先是發出一陣狂妄的笑,然後拍著汪天成的肩膀說:“既然少主開口從我要人了,那當哥的舍不得也得放人啦,誰叫我們是兄弟?”
汪天成聽了,連忙對著段天德拱手道:“那天成在這裏,多謝大哥的忍痛割愛啦,大哥您可要多指派一些兄弟,到麻埠街去幫忙,這樣天成的心裏才覺得安妥些。”
段天德聽了,從自己喝過酒的喉腔中,發出一陣洪亮的笑聲,連連拍著汪天成的手,猶豫半天才說:“那這樣少主,我先給你派去老二與老三兩個武將,再給你派去老四與老五兩個文官,你看可否?”
汪天成聽了,連忙把酒杯端起來,對著四人說:“四位哥哥,難得你們能夠看得上,麻埠街那種小地方,雖然有屈才的嫌疑,但小弟一定會把麻埠街試驗區,重要的部門崗位,讓哥哥們替小弟分擔。”說完,一仰脖子把滿杯的酒喝下。
此時,汪天成的這四位結拜的哥哥,真的有一種去替汪天成分擔憂傷的壯舉,一起端起杯子來,對著汪天成信誓旦旦地說:“少主,請您放心,雖然我們幾位按年齡來講,都算是你的哥哥,但在麻埠街你就是老大!”
汪天成聽了,一下子豪氣衝天起來,連忙對著四人說:“四位哥哥,就這樣的酒,怎麼可以隻能喝出一杯酒來,要喝我們就喝個順的,讓我們兄弟五人在麻埠街,真正體現出自己的一番作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