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邱菊花早已百媚風情的樣子,要凸的兩個地方盡情地凸,要凹的地方盡情地凹,還有那一頭上海灘舞女的發型,再加上藕紅細白的皮膚,真是活脫脫的一個大美人。
邱菊花看到汪天成用直愣愣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打圈圈,連忙裝出害羞的樣子,對著汪天成放肆地叫:“汪少主,就你用這樣的眼光盯著人家瞧,你會把人家胸口的小鹿,搞得一跳一跳的吆?”
汪天成聽了想笑,但沒有笑出聲音來,而是對著秋菊花溫和地問:“菊花姐,我不是讓查書記長,把你調到麻埠街去,與他在一起生活嗎,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呀?”
邱菊花聽了,朝著汪天成露出一種淒慘的笑聲,然後無奈地說:“汪少主,你剛剛瞅我的樣子,是不是覺得我把自己,都快倒持成上海灘交際花的樣子,你還不要說,我現在給蔡曉蝶幹的差事,還就是交際花應該做的事情呢?”
“為什麼,按理你是救了她的命呀,她應該感激你才對呀?”
秋菊花聽了“哼”一聲,反駁地朝著汪天成說:“汪少主,如果說救蔡曉蝶一條命的人,你的功勞最大,可你不是照樣,逃不過蔡曉蝶的魔掌嗎?”
汪天成聽了不吱聲了,坐在桌子旁思考一會兒,拿起桌麵上的電話,給安月打過去。
安月接通電話後很高興的樣子,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地“喂,喂!
沒想到電話這頭的汪天成聽了,當著邱菊花的麵,對著安月生硬地說:“安月,你現在去我家裏告訴朱夢姿,對她說,跟在她父親朱嘯春身邊的宋小喬,是蔡曉蝶的人;隻是暫時不能對宋小喬采取什麼措施,等到適當的時候,再把宋小喬給支走吧。”說完,不僅快速的電話掛了,還有意朝著秋菊花看一眼。
邱菊花見了,朝汪天成撇撇嘴,對著汪天成說:“汪少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呀,當著我的麵給安月打電話,還打出這樣的電話?”
汪天成抬起頭說:“我,為什麼不能這樣打電話?”
“哼!”邱菊花又哼一聲,對著汪天成叫:“少主,你這算是一石三鳥嗎?”
汪天成聽了搖頭:“我不懂你的意思?”
邱菊花走過來,給汪天成身上披上一件外衣,把一雙小手按在汪天成的肩膀上,體貼地對著汪天成說:“少主,你打這個電話實在是多餘,你從蔡曉蝶口中得來的消息,那就是別人都知道的消息;你之所以在我的麵前打這個電話,而且還把這樣的電話打給安月,不是一石三鳥是什麼?”
汪天成聽了拉起邱菊花的手,讓秋菊花在自己的正對麵坐下,然後虛心請教地說:“那,菊花姐,你就給我解剖一下,我如何的一石三鳥了?”
邱菊花聽了,把自己的小手拍在汪天成的臉龐上,然後精明地說:“少主你打這個電話有三層意思,一是要看看我的反應,看看我是不是蔡曉蝶的人;二是要把這樣疑難的事情推給安月,看安月在你與蔡曉蝶之間,安月如何選擇;三是你要證明一下,蔡曉蝶對你說出的話,有多少話是真實的。”
汪天成聽了,突然用力抓起秋菊花的小手,然後用力把邱菊花朝自己的懷裏一帶,很快在邱菊花白淨的臉上,飛快地一吻。
邱菊花見了,把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用自己的小手,捂著被汪天成親吻的麵頰,發出小女人的尖叫聲來。
汪天成沒有顧忌邱菊花多情的樣子,而是拉著她熱乎乎的手,對著邱菊花說:“走!到蔡曉蝶為我們安排的,那個彌漫著多姿色彩的地方去!”
等汪天成在邱菊花的引導下,來到“茶府酒樓”一間多功能的房間裏,才知道現在省城的人,對追求享受與安樂是這樣的在行。
因為在這間豪華的包間裏,可以吃可以喝,可以唱可以跳,還可以鴛鴦沐浴,更可以放縱睡覺。
蔡曉蝶見到汪天成的時候心頭一顫,因為她已經在電話中,明確告訴了邱菊花,麻埠街試驗區的劃拔款已經打過去了,這個時候的汪天成,完全可以溜之大吉呀。
蔡曉蝶朝著汪天成默默地看,看的時候對汪天成露出甜甜的笑。
這個時候的邱菊花,把好聽的“茉莉花”音樂聲播放出來。
蔡曉蝶以一個舞伴的身份,用誠懇的邀請姿勢,抓住汪天成的手,然後把汪天成帶進充滿多姿色彩的舞池中……
段天德伸出手,用一個邀請的姿勢,把汪天成帶進房間裏。
汪天成抬頭看,看這幾間茅草棚不起眼的樣子。
可當自己走進來的時候,卻發現早有六位漢子,已經泡好茶,在等待著自己與段天德。
段天德看了汪天成一眼,用慎重的語句說:“少主,在這間房子中的人,除了你之外,剩下的就是‘桐城七君子’了。”
汪天成抬起頭,把房間裏的七個人掃射一遍後,對著段天德問:“段主席,你這是什麼意思?”
段天德抱起拳頭,其它六個人學著他的樣子,一起對著他喊:“汪少主,我們結拜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