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通過與朱嘯春的接觸,感覺出朱嘯春是一個有著神秘色彩的人物,按道理朱嘯春與風士飆兩人,都是皖江省響當當的江湖大俠,都同時參加了同盟會,為什麼風士飆做了袁步正的騎兵營營長,而朱嘯春還在賣茶葉呢?
加之自己與朱嘯春接觸後,知道朱嘯春平常辦事很嚴謹的樣子,何況朱嘯春明說與自己到麻埠街,是來采購新茶的,但背地裏都是獨來獨往在做事,自己根本摸不清他整天在做什麼?
汪天成這樣想,就閉目沉思起來。
蔡曉蝶看著汪天成,傻愣愣沉思的樣子,對著汪天成貼心的叫:“放兒,你在想什麼呢?”
汪天成被驚得回過神來,突然抓起蔡曉蝶的手說:“姐,那個宋小喬原來是你的人呀?”
蔡曉蝶聽了點頭,然後撅著屁股貼在汪天成的身上說:“放兒,那天你走後,我看到袁步正突然改口說要留你吃飯,說要留你吃飯又糾結的樣子,當你真的離開後他又坐立不安的樣子,我就知道袁步正對你下了殺手。
所以我回到房間裏,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宋小喬,讓宋小喬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帶出酒店去。”
汪天成聽了摸著自己嫩嫩的胡須說:“姐,你這樣對我,要天成怎樣感謝您呀?”
蔡曉蝶聽了,突然發出銷魂的笑,然後把自己白嫩嫩的手,勾在汪天成的脖子上,直白貪厭地說:“放兒,今晚姐帶你去一個彌漫著色彩的地方,你今晚怎麼也得陪姐,好好喝兩杯,是不?”
汪天成聽了歎口氣,對著蔡曉蝶憂愁地說:“姐,我現在那有心思陪你去喝酒,一個是玉嬌的事情,還有一個是麻埠街劃撥款的事情,我想想,都想把自己撞在馬路上,把自己給撞死。”
蔡曉蝶看到汪天成傷心的樣子,把自己長長的卷發,飄移在汪天成的臉蛋上,對著汪天成妖媚地說:“放兒,就這樣一點小事情,也值得你如此的憂傷,姐現在就給你打包票,隻要你把姐伺候得快活了,姐眨眨眼的功夫,就把你這點小事給辦了。”
汪天成聽了,睜著明亮的大眼問:“姐,你說話算數?”
蔡曉蝶沒有回答汪天成固執的提問,而是把自己的小手插進汪天成的腰間,然後把汪天成扳倒在沙發上坐下,對著他說:“放兒,姐什麼時候不站在你這一邊?”
汪天成望著蔡曉蝶神秘兮兮的樣子,把蔡曉蝶摟在自己腰間的手拿起來,把自己的手指叉開,交叉在她的手指間,對著蔡曉蝶癡迷地說:“姐,要不你現在,就把麻埠街劃撥款的字給簽了?”
蔡曉蝶聽了“哼哼”兩聲,扭著水蛇腰在辦公室裏走動幾步,然後俏皮地說:“汪紈絝,你可千萬不要把對付袁步正的那套,用在老娘的身上,老娘我心裏可明白著呢?”
汪天成看著蔡曉蝶老練的樣子,把眼睛一閉說:“姐,你不是說今晚,要帶天成去一個彌漫著色彩的地方,那天成我今晚,就陪你玩個盡興?”
蔡曉蝶馬上朝汪天成飛出一個媚眼,走到他的麵前,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對著他無限溫情地說:“放兒,你可不要跟姐耍花樣,要知道你跟姐耍花樣,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你自己吆?”
汪天成沒敢去回答蔡曉蝶,以這樣說話的方式,是在告訴他,她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是想調整一下當前尷尬的氛圍。
還是在告訴他,她說出這樣的話,真的不是說出來鬧著玩的。
更沒辦法去鑒定一下,蔡曉蝶此時說出這樣的話,到底透露出什麼信息。
但此刻,汪天成已經擺出妥協的樣子,朝著蔡曉蝶快活地叫:“姐,天成這就隨著你,去那個彌漫著色彩的地方,陪姐好好喝兩杯,好不?”
蔡曉蝶聽了,露出詭秘的笑,然後對著汪天成說:“放兒,你先去找邱菊花,讓邱菊花把你帶到那個充滿色彩的地方,姐一會就到。”
汪天成回到家中,看見邱菊花把自己的家裏,收拾得幹幹淨淨,正要對她說什麼,卻聽見邱菊花對著自己笑嘻嘻地說:“少主,蔡書記長剛才來了電話,說‘麻埠街綜合試驗區’的劃撥款,已經給安月把銀票送過去了?”
汪天成聽了興奮不已,對著邱菊花問:“什麼時候的事?”
“剛才,就是你離開蔡書記長的辦公室,蔡書記長安排人去做的。”
汪天成聽了,看著邱菊花此時造作的表情,突然迷糊地問:“菊花姐,蔡曉蝶對我說,讓你把我帶到一個彌漫著色彩的地方,請問你,知道什麼叫彌漫色彩的地方?”
邱菊花聽了,臉上露出羞答答的樣子來,把細細的腰枝輕淼地一扭,用妖媚弄人的舞姿在房間裏舒展開來,對著汪天成溫情地說:“汪少主,書記長晚上,是要請你跳舞嗎?”
汪天成聽了,抬頭朝著邱菊花看,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現在的邱菊花與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早已判斷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