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淩修嘴一撅,“若不是為了你,為夫能看的上他這血蓮。”
“怎麼會是為了我?”
安淩修靠近鳳棲桐,趴在她的耳邊,嗬氣如蘭“你忘記那老禦醫說什麼了?你身體虛弱,受孕困難,本王這不也是著急嘛!本王還想能夠三年抱倆呢!”
鳳棲桐臉都紅到耳朵根了,反手一推嬌嗔的模樣十分惹人喜愛。
相比較而言,安淩睿在柳雪言手中就沒討得半分便宜。
“本王說了,不希望你為了一個男人涉險!”
“為何不讓本姑娘去?你算本姑娘什麼人?我為何要任你擺布?”
自打見了柳雪言,就一直拉著一張臭臉,就跟自己欠了多少吊錢似的。
“就憑你是本王的女人!”安淩睿斬釘截鐵的說道。
“嗬嗬……”
看著柳雪言如此怠慢自己,還如此輕蔑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燒。剛要發作,又聽見柳雪言開口了……
“你見過哪家的男人在自己的夫人失蹤後,還有心情尋花問柳,尋歡作樂的?”
安淩睿心中竊喜,這女人心裏過然還是有自己的。
“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離開?害的本王好找……”
安淩睿欲換個話題,將這個問題避開,而柳雪言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王爺希望我以什麼樣的身份留在王府?”柳雪言此刻又將皮球踢了回去。
雪言是嫌自己沒有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隻有她還在乎,那他就還有希望。
“時候不早了,還請王爺回去吧……”
柳雪言已經下了逐客令,安淩睿也在碰了一鼻子灰後訕訕的離開了。
“待會晚膳之時,我來叫你!”
“不勞王爺費心了!”
待離開柳雪言住的別苑後,恰好碰見找自己的安淩修,看著他急切的樣子,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卻不料他溫溫吞吞的拿出了一封信來,交到了自己手上。
“二皇兄,你看,這便是今日清晨那小童送來的信。”
安淩睿拿起信箋,等他看到那信上的字跡時,並沒有多眼熟,隻是那墨跡散發出輕微的血腥味讓他腦中閃過些東西。
“對啊!是羅少擎!”
早些時候,與羅少擎有過書信上的來往,這墨跡就是這般,黑色的墨跡中偏偏有一抹赤紅,不自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二皇兄,羅少擎為何想抓柳姑娘啊?莫不是她得罪人了?”
“不是她,是本王……”
安淩睿將一幹事情從頭至尾的向安淩修解釋了個遍,也沒有避諱鐵礦之事,他們二人是兄弟,安淩睿還是信的過的,索性全盤托出,沒有一絲隱瞞。
“據我推測,他們應該是先用雪言來要挾我!”
卻被自己的兄弟給恥笑“沒想到二皇兄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若是真心想要那個鐵礦,拿來就是啊!本身鐵礦就歸國有!我們是父皇的兒子,還有誰比我們掌控這鐵礦更為合適?”
“將鐵礦收到自己手裏……”安淩睿呢喃,腦袋中不斷過濾這些東西,突然感覺自己的弟弟說的並不是不無道理,與其合作,不如直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