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笨女人,答應了?”
“對啊!”
“本王的女人,怎麼可以去為了別的男人拋頭露麵?!”
安淩修就是那種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看到安淩睿能在柳雪言的手上吃癟,想想就覺得開心,於是就變本加厲的刺激他。
“皇兄啊,本王記得那柳小姐不是韓墨宇明媒正娶的夫人嗎?怎麼成了你的女人?難不成是強搶民女?可這與土匪相徑的行為,又怎麼是皇兄的作風呢?本王著實有些難以理解啊!”
就這樣安淩修拿安淩睿尋完開心,覺得大快人心,一回頭發現宣德王和影疾已經離開了王府朝承德王府而去。
“哎,皇兄,等等我啊……”
看著宣德王急不可奈的樣子,安淩修緊緊抱著血蓮,“嗬,這次沒白來啊!”
承德王就知道,安家的男人,一旦動心,不管什麼都不會阻擋他們追尋的腳步,要麼絕情,要麼深情,自己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除了棲桐任何人都不要。
“雪言,本王……”
一提起韓黑宇,安淩睿就酸醋亂飛,醋意大發,再加上見到柳雪言,不禁有些語塞。
“哪裏來的叫花子,還敢自稱本王?”柳雪言差點沒認出來。
“柳雪言,本王不許你去救那個小白臉!”
柳雪言愣過神來,這聲言分明就是姓安的那個混蛋,柳雪言不淡定了,這混蛋怎麼來了?
“姓安的,你當這是你的宣德王府?少在這兒撒野!你給我滾!老娘―不―想―見―到―你!”柳雪言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安淩睿,霸氣外漏。
“哎,我就不滾,你能奈我何?”
看著自家主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影疾感到整個世界都黑暗了,現在的王爺與柳姑娘性情互轉啊!
鳳棲桐在這兒看得一愣一愣,雪言還是那個乖順的小綿羊嗎?安淩睿還是孤高的戰狼嗎?如今看起來,雪言怎麼像一隻母老虎?而高高在上的王爺怎麼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你不走是吧?你信不信承王爺待會就會關門,放狗!!”
“皇兄,你放心,本王不會做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的,這兒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了!”
“影疾,你還不走?快走吧!當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安淩修拉著自己的王妃離開了戰火紛飛的院子,並且善意的提醒了一下影疾。
出了院子的安淩修神神秘秘的對鳳棲桐說“猜我去宣德王府帶回了什麼?”
“什麼啊!”
“就是它……”安淩修拿出了一個黑色的
檀木盒子在鳳棲桐麵前搖晃了幾下。
單看這盒子,上麵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麒麟,還有鏤空的牡丹花,就知道不是凡物,裏麵的東西相比也是價值連城。
安淩修打開盒子,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麵而來,看著盒子裏的東西,五片幹枯的花瓣,似血一般的顏色。
“你偷來的?”鳳棲桐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有,為夫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這是那廝給的,說是要感謝我們對雪言的照顧!”
鳳棲桐就納悶了,安淩睿知道柳雪言在承德王府,不把王府給拆了就不錯了,還能送一支珍貴的血蓮聊表寸心?
鳳棲桐揮舞著拳頭,朝安淩修擺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