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漫不經心,“對啊,這家就是那東街雜貨鋪杜啟任的家。”
柳氏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沒有找錯地方,那家裏的夫人為什麼不是她閨女。
莫天星知道娘親心裏一定很著急,便直接了當的問道,“杜啟任六年前買了上河村的姑娘當填房,我們今日去怎麼夫人換了人?”
婆子一聽是打聽這事,頓時八卦的興趣大起到,“哎呦,這件事可是我們這整條街都知道的事,一點也不稀奇。”
那婆子唾沫橫飛,津津樂道的說著,“說起六年前買來的那個填房也是個可憐的。”
“本來嫁過來沒多久,就懷孕了,隻可惜生了個閨女,那杜啟任不喜閨女,連帶對那填房的態度都變的很差。”
“本來,生個閨女沒啥,再生就是了,誰知道沒多久那杜啟任就跟臨街的張寡婦好上了,這一來二去就帶回了家裏。”
“剛開始還算安生,可日子久了,那寡婦生的一張巧嘴會哄人,得到杜啟任的寵愛,就越發的不將那填房夫人放在眼裏。”
“慢慢的那張寡婦就將自己擺在正房的位置上,整天欺淩那填房夫人,那填房也是個可憐的,聽說娘家是個窮苦人家,一點忙也幫不上,也隻能任人欺負了。”
聽到這裏,柳氏都哭了,實在沒有想到閨女竟然在這裏過的是任人欺負豬狗不如的日子。
夜四聽到最後也是義憤填膺,恨不得將那對狗男女給一刀剁了。
莫天星氣的雙拳緊握,怪不得那是首飾店裏那婦人如此囂張,原來一切根源在這。
那婆子見兩人的氣氛不對,便問,“你們是他們家的親戚?”
“那填房是我姐姐,這位大姨謝謝你對我們說著一切。”
婆子一聽歎口氣道,“哎呦,我這也是多事,你們就當我沒說過。”
婆子丟下這句話,就趕緊走開,畢竟誰也不想惹事。
這時杜府的胡婆子一個大約二十六七的男子,從外麵匆匆回來。
柳氏抓著莫天星的手道,“星兒,那就是你姐姐的夫君。”
莫天星給柳氏一個安撫的眼神,一切有她讓母親放心。
“夜四,請你去幫我找來這片杜家族長。”莫天星看向夜四,口氣沒有命令,而是請求。
夜四明白莫天星的意思,沒有推辭,反而速度很快。
莫天星再次前去杜府,他們依舊將大門緊閉。
莫天星再次敲門,這次來開門的依舊是那個婆子,見人還是莫天星她們母女,想要趕緊關上,卻被莫天星暴力一腳給踹開。
那婆子哎呦嚎叫,“哎呦,光下化日之下私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啦,嗚嗚嗚……”
那邊堂屋裏,杜啟任狠狠給了莫天月一個耳光,打的莫天月嘴角流血,狠狠摔在地上。
莫天星他們感到看到的就是這暴力的場麵,柳氏一見嚇的魂都沒了,嗷的一聲就撲了過去。
“天月,天月啊,嗚嗚嗚我的閨女怎麼受這麼大的罪哦嗚嗚嗚……”
莫天月看到來人是柳氏,頓時委屈的哭著,“娘,娘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