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任看到柳氏與莫天星,臉色更加難看,“誰讓你們進來的給老子滾。”
莫天星上前,看著這個人模狗樣,模樣中上的男人,十分不喜。
怒氣未消的他指著杜啟任就厲聲道,“你什麼理由打我姐。”
一直在床上裝動了胎氣的張氏,有下床一副柔弱的模樣,“就憑你姐要謀害我肚子裏的兒子。”
莫天星冷哼一聲,“你說謀害就謀害,證據拿來。”
張氏臉色一沉,“我說的話柳氏證據。”
莫天星冷哼一聲,“一個沒名沒分的野女人,住在別人家裏還充起大尾巴狼了。”
張氏一聽,臉色頓時猙獰起來,“你這個小賤貨說誰是野女人呢?”
莫天星冷眼看著她,“這屋裏除了你還有旁人勾引別人丈夫,鳩占鵲巢?”
張氏被莫天星堵的說不出話來,看向杜啟任侮辱撒嬌道,“相公,她罵我是野女人,不就是罵我們兒子是野種。”
杜啟任成功被挑撥,他最恨別人罵他還未出事的兒子,抬手就要去打莫天星。
莫天星豈是那種怕事的人,臉色一冷,怒罵道,打女人,你還真不是個男人。”
就在他拳頭落下之時,莫天星拿起一邊的花瓶擋在前麵,隻聽嘩啦一聲,花瓶被打碎,杜啟任的拳頭也被花瓶頂的生疼。
張氏一見,心疼死了,“你這個小賤人,那花瓶價值幾十兩銀子呢,你賠。”
莫天星排排手,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指著杜啟任道,“花瓶是他打碎的,與我無關。”
張氏一噎,如果不是現在懷有身孕,真想上去將莫天星這個小賤人給撕碎了。
“星兒走我們回家。”柳氏扶著莫天月,就要往外走。
杜啟任一見立刻堵住去路,“你們走可以,天月留下。”
如果以前他不在乎,是因為知道莫天月怎麼都飛不出自己的五指山,天月雖然不太愛說話,可是模樣好看,他心裏舍不得讓她走。
柳氏看向杜啟任冷聲道,“你憑什麼不讓我帶走我閨女。”
“她是我買來的,就是我的。”杜啟任仗著自己有兩個錢,從不將他們一家放在眼裏。
莫天星上前,冷然道,“當初你花了五十兩買我姐姐作填房,今天五十兩還你,我姐跟你和離。”
莫天星說完,就拿出五十兩銀錠子摔在杜啟任的麵前,護著姐姐往外走。
杜啟任急了,上前去抓莫天月,卻被莫天星推開,“你這樣的渣男別碰我姐,你沒有資格。”
杜啟任氣的揮拳而上,莫天星一個閃身直接躲了過去,杜啟任不死心,還要往上撲,莫天星直接抬起一腳將人給踹出去。
杜啟任別看人高馬大,沒有幹過什麼力氣活,被莫天星一腳踹飛到外邊去。
“噗通”一聲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張臉都埋在院子的土內。
被夜四請來的杜家幾個有名望的老頭與族長,看到這一幕嚇的心嘭嘭直跳。
莫天星從屋內走出來,順帶搬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下,那氣勢根本就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