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寧映雪這樣說,墨夜軒就不打算問了。他隻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
過了一會,門外響起敲門聲。
寧映雪和墨夜軒對視了一眼,好戲上場了。
“殿下,待會不管發生什麼事,請不要反抗,一切看我的。”寧映雪低聲對墨夜軒說。如果可以選擇,寧映雪並不想墨夜軒陷入這件事,雖然兩人的身手非凡,留心點應該不會出問題,但凡事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她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意看到墨夜軒有一丁點的危險。剛開始時,寧映雪是打算一個人實行這個計劃,但墨夜軒的不同意,執意要一起行動,不是因為擔心,隻簡單的因為這件事與自己有著密切關係,他不可能做到束手旁觀,讓一個女子去冒險,無關情義。
“吵死了,進來。”寧映雪沒好氣地說。
門外大漢眼裏閃過一抹怒意,但很快消失了,嘴邊露出狠毒的笑容,但同樣很快消失了,換上一副忠厚老實的表情。
“姑娘。船上沒有什麼好吃的,簡單備了幾樣小菜,希望你們別介意。”大漢推門進來,雙手捧著一個大托盤,托盤放了幾碟小菜,
, 看模樣不太像是現炒的,類似茶樓打包的,小菜一旁放了一壺酒、兩個酒杯和兩雙筷子。
“算你識相。”寧映雪看到大漢手中的食物難得稱讚一聲,但立刻臉又黑了。“端出去,難道要本姑娘在床上吃嗎?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好,如果$在我家,本小姐早就把你發賣了。”這間房間很小,隻放得下一張床,身為大小姐的寧映雪當然不願意坐在床上用飯。
大漢的眼裏快速閃過一絲的殺意,因為隻是一瞬間的事,寧映雪並沒有察覺。
“姑娘,剛才飯菜倒了,現在還沒清理,髒,不好坐人。你將就點。”大漢忍著怒氣低聲地解釋。小娘的,待會不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子趙一虎這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真夠沒用的。還不快點端過去。”寧映雪滿臉鄙視地對著大漢說,不過一轉過身對著墨夜軒立馬變成小女孩的姿態,笑靨如花。“墨哥哥,你也餓了吧?我們先吃點東西。”說著寧映雪又挽著墨夜軒的手臂走到床邊。她又不傻,如此好接近墨夜軒的機會,她不多多利用,多虧啊。
墨夜軒抽出手臂,坐在寧映雪的對麵,大漢將托盤放在兩人中間。
“這酒是醉月樓的十年狀元紅,你們多喝點。”大漢笑容滿臉地說,隻是那笑容在寧映雪看來有點別扭。
“墨哥哥,張嘴。我喂你。”寧映雪夾了魚肉伸到墨夜軒的嘴邊。這種美好的場景她盼了好久,好久。就算隻有短短的一瞬間,就算隻是做戲給別人看,寧映雪心裏依然萌生淡淡的幸福感。
墨夜軒冷眼盯著寧映雪,警告她別玩得太過分。
寧映雪當做看不見,轉頭對著大漢發脾氣。“下去,別在這裏礙眼。”
說完,又轉過頭對著墨夜軒,麵帶笑容,也不說話,但筷子依舊停留在半空,離墨夜軒的嘴唇不到半公分。
你不吃,我們的關係可能就會被拆穿。
墨夜軒讀懂了寧映雪眼裏所想表達的話,隻好很不滿地張嘴,這女人越來越得寸進尺。
“那我就先下去了,這天寒地冷的,喝點酒,會暖和些。”大漢慢悠悠地往門外走了,臨走也不忘叮鈴寧映雪兩人喝酒。
“少廢話。”寧映雪麵對大漢的叮鈴,不耐煩地拋了一句,執起酒壺倒滿了兩個酒杯,她將其中一杯遞給墨夜軒。“墨哥哥,嚐嚐這酒好喝不,我早就想喝酒了,今晚我們就來個不醉不歸。”寧映雪一仰頭,整杯酒都被倒入口中,不虧是醉月樓的十年狀元酒,好喝,不過再好喝的酒,一旦添加了不該添加的,味道再好也是枉然。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佳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