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還被無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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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涼與蘇玉卿回洛陽的時候，中途特意去了一趟花間舞。
她正周旋在幾桌客人之間。孌童低身與她耳語，“大娘，外頭有人找。”“是男是女？”見仆人說是一個芳齡女子。她把眉一橫。“報上名來。老娘沒空搭理那些來尋夫的臭娘們。怎日日有這些來鬧騰的。”
“她說叫小蔓。”
蘇大娘先是詫異，後浮現一種喜悅的笑意。“叫惜花來應對眾客。”
自己滿麵笑意去了樓外。
小蔓著青綠色齊胸襦裙，頭挽高雅髻。素麵如清蓮。
“大娘。”她見蘇大娘，滿心歡喜。
“哎呦，你怎麼想起看我來了。來來。”似比往日更親近，攬著她手臂就往樓中走。
對門口眾仆道，“我有貴客來訪，這會誰找我也不好使。叫惜花姑娘代打理。”
小蔓見她，還似從前那般生氣盎然，心上甚是寬懷。進門，錯綜複雜的感覺襲來。歡笑聲此起彼伏，酒香，脂粉香，飄飄搖搖。。
廳中，惜花，手插纖細腰肢上，“王大官人且賞小女子個薄麵。那書生雖不識趣。保鏢們私下打一頓就是。可別耽擱了您行樂。寶珠姑娘就在樓上閨閣中。候您的吩咐。”
“那也罷。與一個窮書生較勁顯得我多小氣。你去叫寶珠姑娘下來。”
“是是。”惜花對一旁龜奴道，“去請寶珠姑娘下樓待客。”
轉了臉，望見了蘇大娘與小蔓。吃驚萬分。
蘇大娘拉過惜花來，“怎麼回事。這王大官人剛剛不是好好的麼。”
惜花道，“大娘，都是寶珠姑娘。唉。她不肯接客。”
這是小蔓？”惜花望著麵前的人，麵色略驚異。
晚涼笑而不露。道，“幾年未見，妹妹就不認識我了。”
兩人齊笑出來。
“大娘，就坐廳中敘會兒罷。我看你一時也脫不了身。”
蘇大娘訕訕，默然。
三人退去了角落邊。
好一會兒，寶珠姑娘未下來。龜奴對大娘道，“寶珠姑娘不肯。”
蘇大娘惡狠狠，道，“小婊子。不知天高地厚。”
“大娘，你先去吧。”小蔓道。
蘇大娘笑道“不妨。”偏身對惜花吩咐道，“你去看看。”
“謹諾。”惜花先是與王大官人周旋一番。緩和局麵。方上三樓去。
寶珠早料到她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