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那什麼雲即頓時變得畢恭畢敬,禮儀十足的三拜九叩,道:“微臣恭迎聖恩!”
那陸姓錦衣衛頓時將手中聖旨展開,道:“奉天承運,製曰,著貴人雲嫣兒膽大妄為,意圖刺王殺駕,罪不可恕,於明日午時梟首示眾。其親眷株連,滿門抄斬,棄市!欽此??????”最後兩個字,那陸姓錦衣衛拉著長聲唱罷,望著已經呆若木雞的雲即,淡淡一笑,然後開口道:“雲大人還不接旨。”
直到此時,那雲即才反應過來,隨即發瘋一般猛然起身,咆哮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兒一向深得聖上寵愛,已經要成為嬪妃了,聖上怎麼可能會舍得下手!一定是你陸炳假傳聖旨!沒錯!一定是這個樣子!陸炳你居然敢假傳聖旨,真是狗膽包天!明日早朝,我必定要彈劾你!”
陸炳!這陸姓錦衣衛居然就是陸炳!還有,那雲嫣兒怎麼好像在哪裏聽過似的,居然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此時的陸炳看上去,則並不在乎雲即的謾罵,反而氣定神閑,仿佛勸解一般的道:“雲大人又是何必呢,須知伴君如伴虎,聖心難測之處,非你我所能始料,但不如看開些。”說到這裏又忍不住輕輕地咳嗽了起來,可同時一揮手。隨即,那些如狼似虎的錦衣衛便凶神惡煞的撲了上來拿人抄家。
而一邊的雲即見狀頓時跳腳罵道:“賊子!你們這些賊子給我住手!”
陸炳望著已經完全失控的雲即,隨即淡淡的開口道:“雲大人,請你自重些。”然後將目光望向一眾錦衣衛,朗聲道:“再傳皇上口諭,敢於反抗者,就地格殺勿論!”這句話一出口,頓時間便開始血濺五步。
雲即見狀,頓時渾身顫抖著指向陸炳,頓時破口大罵:“陸炳!你這亂臣賊子不得好死!”
陸炳見狀卻並沒有動怒,反而有一絲無奈似的開口道:“陸某不過奉旨辦事而已,既然雲大人要怪那就由陸某一力承擔這滔天怨恨吧。”
雲即聽罷卻好像絲毫沒有聽進去似的,反而繼續謾罵道:“陸炳!你這奸賊!老夫跟你拚啦!”說罷便不顧其他,直接用那老邁瘦弱的身軀撲向陸炳。
可是就在他距離陸炳還有半步之遙的時候,周身頓時渾身一僵,然後眨眼間化為一具幹屍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陸炳見狀微微壓了搖頭,然後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弗下雲即那死不瞑目的胡桑演的雙眼,有些悲天憫人的道:“雲大人,望你壽辰快樂,在九泉之下能夠和你的家人團圓。”說罷便轉身離去,不在管著四周血肉橫飛的慘狀。
而我望著眼前的這些景象實在不明白,這大宅內的惡鬼讓我看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而且從這周圍的景象來看,而且隱約間還是可以看出,這裏應該就是這鬼宅凶地的前身,而想必此處破敗也是因為此事吧。
難道說這些惡鬼閑的無聊蛋疼,才所以這麼戲耍我一番?
有沒有這麼無聊啊!
而就在我心中暗自誹謗的時候,一個錦衣衛似乎發現了我的存在,隨即提著繡春刀猛的向我砍來。
雖然知道這是幻想,但那種真實感還是讓我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可是就在我剛剛跨出半步之後,便發現我的整個身體都動不了了!
而就這麼一停頓,,那錦衣衛的繡春刀便已經砍到我的身上。
隨即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隻見我那被砍中的手臂滲出鮮紅的血液!
你大爺的,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幻象而已,而是真正能夠殺人的殺人幻象!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我猛然想起了雲嫣兒這個名字,這不就是那個死在嘉靖手上,最後成就殺身惡鬼道,吧紫禁城搞得血雨腥風的那個貴人的名字麼!
他大爺的,怪不得會出現這種殺人環境,因為這是殺身惡鬼最擅長的害人方法。
娘的,白薇一個半成品就差點兒讓我見了閻王,如今這麼一個殺身惡鬼道,凶猛非常,豈不是要讓我永不超生!
而且《孝陵雜記》上不是記載,雲嫣兒已經被祝炎和曲淳封消滅了麼?那眼下這一切又是怎麼解釋!
而現在的情況也顧不得我多想,因為那砍我的錦衣衛見一刀不中,頓時第二刀劈來,而且更操蛋的是,我的身體居然已經完全動不了了!
難道說我這的要死在這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