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微怔,確實血味能吸引他們,隻是這個場麵上,恐怕無一人有吸血的欲望吧。處於痛苦中的玖蘭樞望了眼絕溟的神色,似乎對此沒有一點驚訝,相反是一種習慣。這就是所謂的現在的她嗎?
“欺負過?”藍堂英等人微愣,疑惑的望向舒裕晨。
舒裕晨微微一歎,道:“原來的月失去了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的愛護後,就被女仆們欺負,還百般侮辱,這些人我們暗地裏都教訓過了。沒想到竟還有不怕死的。”舒裕晨灰眸一冷,對於兩個女仆的求救視而不見。
“那也就是說我可以為所欲為咯,聽到了嗎,現在我可是得到了允許的哦。”月眸子一冷,手一揮,一道利刃襲向兩個女仆,道道血光驚現,卻不敢近月身,似乎在恐懼此時的月。
玖蘭樞淡淡的看了眼兩女仆,對於她們,他沒有一絲救贖之意,傷過月的人都得死,隻是看到月動手,他隻能哀歎。你本不該是這樣的……
眾人猛地一怔,望向玖蘭樞,沒想到他剛才竟將心中的話道出。如同一道靈符激醒了笑的殘忍的月,心猛地劇烈疼痛,身子微弓,蒼白的臉色令眾人一驚。這是怎麼了?
月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這個男人總會讓她有不該有的情緒,為什麼她會有一絲手軟?這就是那多餘的同情心嗎?為什麼她會有同情心?吸血鬼族始祖,無論你是誰都不能改變我,因為這隻會……讓我在沉浸於黑暗前感受短暫的幸福罷了,既然是短暫的,倒不如不要為好。這樣……就沒有牽掛了。
然而一旁注視著月的突變的絕溟眸子微縮,別有深意的望了眼玖蘭樞,難道他真的就是唯一能將你喚醒的人嗎?
剛想站起身,繼續玩這血之遊戲時,卷席而來的睡意讓她一驚,立馬轉身對絕溟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語畢,舉步就向大門走去。
“是。”絕溟心知月又要沉睡了,便立馬跟上前,不敢有一絲怠慢。
然而,此時的月也在與睡意做鬥爭,千萬不能睡,千萬不能睡。心中在不斷的警告著,卻始終無法戰勝睡意,眼前一黑,一頭栽在絕溟懷中,沉沉睡去,讓玖蘭樞等人猛地一怔。
“等等……這個時間和上次血姬沉睡的時間差不多,難道月……真的就是血姬?”一條拓麻難得用這般語氣講話,翠眸中滿是怔驚之色。
絕溟轉過身,凝視著玖蘭樞等人,冷聲道:“確實,月大人就是血姬大人,隻是這個你們無法改變,你們也看到了,如今的她究竟是怎樣的。而且,到現在你們連她此時住哪都無法摸清楚的你們,是無法拯救她的。可是。”微微一頓,又道:“逸少,看樣子你能夠打破現狀。明日於月塔,我等著你們。逸少,拜托你了。”
語畢,便抱起月步入車內,隨著車子引擎的響聲,眾人也從失魂中回歸,剛才絕溟的語氣中聽出了懇求之意,究竟是怎麼回事?
。。。。。。。。。。。。。。。。。。。。。。。。。。。。。。。。。。。。。。。。。。。。
額……話說咱們的月黑化了……表怪我,情節需要。再加上本人一向喜歡血腥場麵,嘿嘿……差不多就是俺自己自娛自樂罷了。頂著鍋蓋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