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過後,眾人坐在沙發上歇息著。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在絕溟身上探究著,最終藍堂英忍不住問道:“月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失憶?”
絕溟微愣,淡淡的拋出一句:“無可奉告。”
“你……”眾人怒視著絕溟,就是乘月去上廁所之際他們才敢放心大膽的追問,沒想到給他們的回答竟是這麼令人吐血的四個字。
“那麼最近新的月女血姬是不是月?”舒裕晨直白的開問,始祖的迫氣從他身上擴散,真不愧是第二強的始祖,那氣勢上足矣和玖蘭樞對抗。
“無可奉告。”絕溟依舊麵不改色的說著,藍眸如一灘死水,波瀾不驚。
玖蘭樞從一開始就擰著俊眉,對於絕溟的拒絕回答,他早已料到,不過他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她過的好嗎?”
此話一出,全場死寂,眸子微微濕潤的望著他們的君王,他對月的癡情已經達到這種地步了嗎?僅僅是想知道這個嗎?
絕溟則眉頭緊皺,語氣更為冰冷,道:“你認為呢?看到如今的她,你的感受是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紛紛呈現凝重之色,現在的月唯一的不同就是……明明距離很近,卻感覺上那麼遙遠。感覺……沒有心。
“誰?誰幹的?”玖蘭樞揪起絕溟的衣領,眸中寒光四射,而另一隻手已握成拳,顯然他憤怒了。
“逸少,我想問你,你能夠接受現在的她嗎?你能夠改變現在的她嗎?你能夠讓無心的她變成原來的她嗎?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告訴你們一切。”絕溟難得語氣激昂,藍眸中溢滿痛苦之色。
“我……”玖蘭樞剛想說能,然而戶外的兩聲尖銳的慘叫聲突然傳來,眾人相視一眼,紛紛跑出戶外,然而,卻看到了一幅令他們怎麼也無法想到的場景。
草叢中,兩位全身沾滿血的女仆抱在一起,滿臉恐慌之色,仰視著站在她們前麵笑的肆意的女子。熟悉深紫色的長發,卻與以前不同的血眸,那雙眼眸猶如地獄的魔鬼,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宛若撒旦的狂肆。最令人感到恐懼的是,她白皙的手上拿著另一隻血肉模糊的手臂,細細一看,才知道這隻手臂竟然是從一個女仆身上硬生生撕扯下來的。這……這是怎麼回事?
“小月,你……”舒裕晨灰眸縮成一點,在他印象中,即使月再怎麼狠,也不會這麼殘忍,可是為什麼如今的她卻……
“啊啊,真是的,叫聲那麼大,把你們都引來了。不過也沒什麼事,照樣玩。”月雲淡風輕的說著,血眸繼續在兩女仆身上掃描。尋找下一個撕裂點。
“少爺,救命啊”兩女仆見舒裕晨來了,立馬求救,對於這個惡魔,她們不想再挨到了。
“哦呀,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們來了也沒什麼事,也就是說你們的命誰都救不了啊。”月笑的一臉殘忍,如同刀般劃過玖蘭樞的心,這個月……明明與原來的月不同,為什麼他還是有這同樣的觸動?他隱約覺得,那殘忍並非她心所願。
“月,為什麼要殺她們?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藍堂英怔怔的立於一旁,呆呆的問道。
月微微一愣,邪肆一笑:“嗯,理由啊。就是因為她們曾經欺負過原來的我咯,要知道討債可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尤其是那些鮮血淋漓的場麵最令人興奮了。對於你們這些吸血鬼來說,這血味不是應該吸引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