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向前走了足足一個小時,周圍的樹木似乎有點緊密陣一樣,相互之間的距離由原來的相隔不到兩米到現在相隔隻有半米,現在若非隻能夠側著身走過去,幸虧這些樹的枝杈都生長在離地三米以上,不然的話,若非別說是側著身,就是鑽過去都難,不過這些樹如此生長卻造成了一個後果,那就是若非現在根本就分不清那邊是東,哪邊是西,就連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若非根本就不知道,天空中重重樹葉,枝杈把整個天空完全地遮住,就算外麵有陽光都不可能照射進來。
但這不意味著樹林裏麵十分地昏暗,在樹木的周圍,都會有至少一顆類似草一樣的微型枝條從地麵伸出,這枝條散發出淡淡地光芒,不明亮,但也足以讓若非看清這條往前的路,不至於在黑暗中迷失前途,也不用迷失自我。
不過若非並沒有往回走,不僅是之前那個追殺自己的人並沒有被自己殺死,如果論實力的話自己是不夠她打的;就算自己夠那人打也不會往回走,既然在進入這片樹林的時候就想把這樹林裏麵的情況給搞清楚,那自己眼前就有一個十分奇怪的事情,似乎在引導著每一個進入這片樹林的人往前走,自己當然要走下去,堅強地走下去,至少能夠找到一個不算十分明確地答案為止。
若非再繼續往前走了足足兩個小時,樹木之間間隔又由原來的半米縮少到十厘米,也就是說,就算若非側著身也隻是僅僅地過得去,也幸虧若非的身材還算苗條的,不然的話,若非麵對這樹牆還真要想想辦法了,不過若非在不斷往前走的同時也注意到周圍的情況,風似乎在這裏已經銷聲匿跡了,若非完全沒有聽到有任何風帶動樹木而發出的“沙沙”聲,也沒有感覺到風拂過自己,同時周圍是一片寂靜,寧靜,完全沒有任何聲音,似乎這周圍除了樹木就是樹木,沒有任何生物存在一樣。
這也讓若非不斷往下研究是增添了更多好奇心,讓若非能夠繼續往下探討,繼續走下去的動力,就算現在若非累到隻能夠扶著周圍的樹而往前走,但若非的心還是十分堅定,堅信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肯定能夠讓自己發現什麼的。
雖然若非以這樣的一種心態去搜索一件事情,的確會被你找到點點蛛絲馬跡的,但若非卻小看了自己現在的情況,現在他身上除了衣服就是插在腳邊的那把小刀,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再加上之前和那人做迷藏奔跑了一段讓人窒息的路程以及隨後再往前走一段距離,已經讓若非的肚子凹了進去,口已經完全幹完,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汗水可流,現在若非扶著身邊的樹木,都能夠感覺到周圍有層薄霧,什麼都看不清。
終於,缺水的若非已然不能夠再支撐自己的身體,身體無力地靠在樹旁,緩緩地坐在地上,眼睛看著頭頂上的那重重樹葉,由於缺水,若非快要失去身體的支配權,眼前的白霧是越來越多,似乎想要把若非的視野給完全遮住一般。
若非用力地閉了閉眼睛,睜開,用力甩甩自己的頭,想把這層薄霧給甩掉,可是薄霧依舊,若非感覺到自己的頭是更重,然後身體向外麵一倒,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失去意識,就像死去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若非意識再次支配起身體,感覺到自己被抱住,同時還不斷地湧進自己的嘴巴,經過自己的喉嚨直達胃部,這液體十分地腥臭,讓人聞起來就想吐,但這液體對若非也有不少的幫助,至少若非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慢慢地恢複當中,隻是這味道……
若非的視野也在緩緩地恢複當中,慢慢地睜開眼睛,見到這個抱住自己的人後,立即掙脫開那人的手,跳到一邊,把小刀拔出來,警惕地看著那人,問道:“你想幹什麼,還有你喂我和的這惡心的東西是什麼?”
那人見到若非起來後沒有臉上沒有一絲吃驚樣,而是把手中的樹皮放到一旁,緩緩地說道:“我見你倒在這裏,知道你肯定是脫水,我就幫你補充點水分而已,你不用這麼緊張,如果我要殺你的話你肯定不會有再醒過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