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飛速地向前跑,不斷地在依靠著身旁的樹木來擋住一支又一支飛過來的那些致命之箭,此時若非眼睛就不敢亂看,隻能夠直直地盯著前麵,盯著眼前那緊靠的樹木,省得自己一不小心撞在樹上這下自己就真的倒黴了,雖然若非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麵,但也發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隨著若非不斷地向前跑,樹木之間相隔的距離是越來越近,由剛開始相隔五米遠到後麵相隔不到兩米。
這對於若非來說算是一件好事,當然那也僅僅是逃跑方麵,若非最想知道的還是為什麼,真的很想停下來研究研究,前提下是自己身後沒有任何人在追趕自己,既然前方有路,那若非肯定是不斷地向前跑,努力跑,靠著樹木來擋住身後那些致命的箭,沒有絲毫猶豫地就向前衝。
若非又跑了有兩個小時,若非已經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不支,如不是自己有生命危險再加上有鬥氣的幫忙下,自己早就倒在地下動都不能動了,但現在若非還能跑,但也隻是百米之內,再遠就跑不動了。
雖然若非努力向前跑的迎麵刮過來的風讓若非身上的熱量散發了許多,但身體內的汗水還是滲透到皮膚上隨著風而滴落到地下,而跟在若非身後的人好像體力無限一樣,弓箭還是如此有力,目標還是沒有絲毫偏差,這讓若非深深地感覺到,人比人氣死人啊!
百米已經是若非的極限,若非的眼睛已經開始起霧,周圍似乎有一層霧氣緩緩地升起,遮住了若非視野,但若非知道這不是周圍真的起霧,而是自己真的達到極限,如果再跑下去的話分分鍾會虛脫而死;可是如果不跑下去就會被後麵那人給殺死,既然繼續跑是死,而停下也是死,倒不如和他拚了,就算自己一定輸也是一樣。
若非利用這僅有的時間把這個問題給想好,下定決心,就在準備到百米的時候,腳步立即停下來,同時身體向前一趴,若非想得很清楚,有一支箭肯定是向著自己喉嚨處飛過的,所以利用這一趴來躲過這次致命攻擊。
果然,就在若非的身體落下的時候,一支箭就從若非的背後飛過,直插進前麵不遠處的樹木中,還是和之前一樣,箭頭完全沒入樹木裏,箭羽在不斷地顫抖著,若非沒有去理會這箭的威力,而是在身體將要接觸到地麵的時候,伸出雙手,用力拍一下地麵,整個身體就在這反推力而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
在身體起來的同時,身體向旁邊一側,又一支箭擦著若非的胸口落在地上,若非穩住身體後,立即閃身到離自己最近的那棵樹後麵,彎下腰,從腳邊拔出小刀,反扣在手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喘氣聲音之大,就算離若非十米外都能夠聽得到,不過若非在喘氣的時候,眼睛卻注意著周圍,汗水不斷地滴落到地下,就連手中都有汗水。
若非從左邊微微地探出頭,看了看樹後麵的情況,但還沒等若非的頭完全伸出去,一支箭又再次飛來,若非立即把頭收回去,但臉上還是被箭給刮到,血立即從若非臉上的傷口流出來,不過若非這樣做也不是沒有意義的,至少若非已經能夠清楚地知道攻擊自己的這個人是在樹上,而且離自己並不遠,現在正等待著自己再次探出頭。
若非再從左邊稍微地探一下頭,立即一支箭飛過,但這次若非閃得快了,並沒有被箭擊中,若非再從右邊探個頭,箭再次飛過,臉上又多了一條傷口,若非伸出手,摸摸觸碰了一下臉上的傷口,把手伸出,眼睛看著手上的血液,大聲喊道:“這位朋友,我無奈來到這裏,對你們沒有任何敵意,為何你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若非的聲音在這片寧靜地樹林中響起,但回答若非的就隻有風吹過樹葉而發出的“沙沙”聲,那人是沒有任何回答的意思,若非知道想要談判是不可能的了,眼睛不斷地向周圍看,想找東西,可是周圍除了樹木就是草,而且這些草又不高,根本就不能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