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謹言的語氣越來越緊張了,“真的啊!我騙你幹嘛!你要是想要見他你就快點來吧,別到時候後悔。”謹言很無奈地掛掉了電話。
我坐在原地上思考著,像冷言這種人肯定不會找人幫他這種事情的,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弟弟。
我正想要走地時候,組長卻走過來。
“秋楠,你要去哪,這裏有個任務需要你造成一下。”組長有些著急地對我說。
“行,我過去。”我想冷言那邊應該也有人照顧,所以打算把任務完成之後再去,沒想到這樣卻落下了把柄。
我來到醫院的時候何安安也在,她見到我的時候就開始對我冷嘲熱諷,“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照顧冷言的,前幾天他明明都已經痊愈回去了,你竟然還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其實我也挺抱歉的,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理由跟她吵下去,他會這樣跟我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
“你以為你不理我都沒事了?你說,你是不是恨不得冷言跟我快點死。”她狠狠地說著,我覺得她已經有一些失去理智了。
我疑惑地問:“怎麼又有你的事?”明明暈倒的人是冷言,怎麼又換成她有事了,這個鍋太重了,我不背。
“冷言一暈倒我就得給他獻血,我十天前才獻過一次,現在身體都還沒有恢複好。”她很不情願地說著。
“又不是我讓你獻的,關我什麼事?”我瞪了她一眼,別過頭不想去看她。
何安安還是不肯罷休,強行把我的頭掰過來說道:“而且就連他受傷了你還這麼晚才來,你口口聲聲說愛他,可是他病了也不見你第一時間過來,我看你就是看中了他的錢!”何安安憤憤不平地說。
我的好脾氣也已經被她消磨完了,對著她大吼:“你夠了沒有!你要說出去說,別在我這裏礙眼!”
我站的地方後麵有一個鏡子,她從裏麵看到肖謹言過來,立刻裝成一副十分軟弱的樣子,好像我在欺負她一樣。
我不想再理她,胸口上下起伏著,怒氣還沒有平息。
肖謹言走過來對我們說:“你們別吵了,等會冷言都被你們給吵醒了。”
因為剛才的事情謹言對我的的看法肯定有了一些改觀,我不知道何安安到底是不是掐準了時間,而且肖謹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是停留在我身上地。
醫生走進來彙報冷言的情況,我們都靜靜地聽著。
“病毒本身體內的血液就跟別人不一樣,而且前幾天還暈倒了一次,再加上這幾天一直跑出去喝酒,身體當然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醫生無奈地說著:“你們也不多勸勸他,就算跟老婆吵架什麼的也不用用這種極端的方法啊,損人不利己。”醫生說的很無奈。
老婆……吵架……這句話真的戳中了我的心窩了,他的確是因為我才一隻去酗酒的吧……我突然間有些後悔,如果我們兩個人各自退一步就什麼事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