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肖冷言感激地說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特別不舒服,沒想到他醒來地第一句話是對何安安說的,明明是我答應了何安安的要求她才肯獻血的好吧……
“不用說這麼多,這是我應該做的。”何安安裝出一副軟弱的樣子。
我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別過頭,自己玩著手機,我期待著肖冷言轉過來跟我說話,可是他卻沒有,跟何安安聊的樂此不疲。
我本來打算回去,卻不想何安安找我談第一個條件了……
“怎麼了,你不會去照顧冷言嗎?”我自嘲地說著,冷笑了一聲。
何安安像是要炫耀什麼東西一樣,得意地說著:“哎呀,冷言剛剛說他累了,我讓他去休息一下,他說等會讓人拿點東西給我吃。”
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她會說出讓我覺得屈辱的話,偏偏還要問她,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有點自虐狂了……
“哦,那你去吃吧。”我不屑地說道,不想跟她待在一起,因為我覺得很惡心。
我以為她炫耀完了,正要走時她又把我叫住,這次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又怎麼了?你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交換第一個條件。”她冷笑著對我說。
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行,你說吧,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無所謂地說著。
“這些天你不準出現在醫院裏。”她淡淡地說著。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手握成拳頭,指關節已經泛白了,這樣子的話我就沒辦法在醫院照顧冷言了,果然她沒有那麼好心。
“行,那現在我可以走了吧。”我努力讓自己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幾天冷言一直打電話給我,我都沒有接,我努力讓自己瘋狂地工作,但是一空下來我還是會忍不住想到他。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肖冷言也痊愈回來了。
“你這幾天都在幹嘛,怎麼沒有過去看我?”肖冷言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問我這個問題,接著補充道:“你是不是不舒服還是怎麼了?”
他走過來想到探一下我的額頭,被我躲開,他的手尷尬地撂在空中。
我冷冷地說了一句:“最近忙。”接著一直忙著手裏的事情。
這個借口太敷衍了,他肯定不相信,追問著我:“是不是那天我醒來之後沒有跟你說話,其實我是……”肖冷言想要跟我解釋。
“你不用說了。”我無情地把他打斷,“不要把我想的這麼小心眼。”
自從這個晚上之後,我們就冷戰了好幾天,他好幾次想要開口跟我說話,其實我那天挺想聽他解釋的,但是我這可憐的好勝心作祟。
中午的時候謹言打電話給我,我好奇接了起來。
“秋楠不好了,冷言的病情突然惡化暈倒了,而且身體的衰退情況也一直在加劇。”肖謹言特別緊張地對我說。
我半信半疑地問:“真的嗎?你別騙我。”我覺得有可能是他們引我過去用的計謀,想要再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