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怎麼又是你”我抑製不住的吼出來,同時使出城管踹車功向他的粗布上衣踹去,他的左手順勢擋住了我的腳。踹到他的手,我隻有一個感覺,他的手...手...怎麼那麼硬,那已經超越了人的範圍了就像踹到了鐵板上。
我很自然的被他手的反作用力給彈開了,在我最喜歡人的麵前和包子一樣滾落一地。我怒不可揭,想要起來繼續使用城管踹車功。
他說話了“我知道你昨天發生了什麼,你身上受那個地方的瘴氣侵蝕很嚴重,如果你不想別人也受到侵蝕的話今天不要觸碰到任何人。而你自己得不到救治的話三天之內會筋骨俱裂而死,跟我走吧我可能可以幫到你。 ”
我的怒氣頓時消了,而換來的是將信將疑的恐懼。首先早晨如果他是隻是單純為了耍我,他又是怎麼知道我昨日發生的事的?其次,從其一身明清時期粗布長袍的古代人摸樣,就可以看出他為人老實不可能平白無故惹事生非。
不是有句話叫寧可信其有嗎?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但是跟他走也要先跟林楚表白完先,可是這古代人卻不容我多想,直接扯著我衣服向樓下走去。說來奇怪,他手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頓時渾身酸麻,反抗不得。他直到校門口才鬆手,並要我跟著他走。我雖滿腹怨言卻不敢聲張,這人太詭異了。
我跟著古代人的腳步走出了校門。他的步伐飛快,我跟在邊上一路小跑,他一言不發,俊秀的臉上似乎有一種風雨憾不動的堅定和不符合他年齡的老成。就這樣持續了很久,走到一個小集市攤前的時候停了下來。我為了打破沉悶主動發話了:“喂,你到底是什麼人?實話說從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感覺你和平常人很不一樣,不光是你淡青色的粗布衣服,還有你整個人的氣質都跟常人不一樣。還有早晨的事你怎麼會懂?”我氣喘噓噓的說完之後看了看他。
“我是一個道士,我這次的任務就是查清陰陽風水嶺的位置。而乾坤盤指示你昨日到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陰陽風水嶺,至於別的你不用知道太多”。道士...他媽的怎麼又是道士。不過他出奇硬的身體,驚人的腳力似乎也隻能能“修道中人”來解釋了。
還有他說陰陽風水嶺...,印象中那個拿銅錢的大叔好像有提過。
我還想問些什麼,他腳步上前一步沒有準備理我。幾經周轉,他走到了一個賣蘋果的大叔麵前,從他的粗布上衣上扯下一根繩子用不可思議的速度把繩子繞成一個十字結的樣子,大叔看了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可以進去。
我在後麵看的莫名其妙,這才算一種暗號嗎?修道的就是不一樣。我們走近水果店裏,昏暗的圍布之下白天裏屋裏仍是昏暗無光,頗有一種詭異氣氛。賣水果大叔走到一個類似衣櫃的櫃子麵前,櫃子足有一人多高大叔青筋暴起的把衣櫃向右推。
幾秒鍾過後傳來了密密麻麻的機括運行聲,鐵塊與鐵塊之間碰撞交織的聲響。衣櫃下麵竟憑空出來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道口風聲陣陣顯然不淺。
古代人向我招了招手之後,他和他象征性的青色粗布上衣就消失在了眼前。我靠!那麼突然我還沒準備好!我站在那個漆黑的洞口猶豫時到底要不要下去時,背後感覺到大叔雙手的溫暖,隨著感覺整個人失重也掉入了那個漆黑的洞口。我被大叔活活丟進了來曆不明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