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深了,兩個人還是不想分開。陳佳豪說:“你到我房間裏睡吧,我去別的房間裏,你明天一早再走吧,現在太晚了,不行。”現在不行,夜裏不安全,你一個人離開,我不放心。”
說完剛想轉身走去,司徒又一把把他抱住了說道:“如果你不放心就跟我一起走吧,我們天天在一起你就不會擔心我了。”說著他又深情地捧起了他的臉。兩個人正四目相對的時候,後來又過來了一個人。陳佳豪還以為是玄玉關,趕緊一鬆手,又輕輕地擺了擺手,讓司徒先躲一下,但司徒卻說:“我走了。”接著就是一個輕功上了房頂,接著一跳就不見了。
陳佳豪看了一會兒走過來的正是老仆從,他看到陳佳豪一個人站在那裏,便問道:“主事,你在這裏幹什麼呢!”陳佳豪看他的身後沒有玄玉關,便笑著說:“沒什麼,沒什麼,我看月亮呢,就看看月亮。”說著一邊哼著歌兒,一邊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老仆從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說道:“哪裏有什麼月亮啊?”向著他的房間的方向一轉,正看到從另外一個牆角落下來的司徒,他正背對著老仆從,老仆從以後是刺客,就做出了警惕的動作了。“你是誰?”“老仆從,是我。”他又用玄玉關的聲音說道。
老仆從一聽是玄玉關的聲音,從後麵一看他還穿著夜行衣,就猜他是去探聽什麼動靜去了,就悄悄地左右看了看湊了過去。“玄堂主,你打聽到什麼了”司徒郡主還沒有去易容,他隻好把臉背對著他,說:“沒什麼,我明天再跟你細說,這會兒多得先跟主事彙報一下去。”說著就一個轉身趁著夜色往自己的住處去了。
老仆從也沒有懷疑什麼,回了自己的房裏就睡了。可是他剛剛躺下又坐了起來說道:“不對啊?那味道怎麼很像主事身上的香味呢?”但他還是又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的下午,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兒,陳佳豪一上午的心情都很好,就著走路沒有跳了,總是一邊哼著歌一邊走,蘭心這大半天都看著他像看到了一個怪物似的,感覺他好像很不對勁兒。再看玄玉關這邊看到他高興的樣子,自己的心裏也樂開了花,一整天不說是笑嗬嗬的也差不多,兩個人都這樣,倒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那就老仆從。他看到陳佳豪高興,又觀察到了玄玉關總是時不是地看看陳佳豪,雖然那眼神隻是一瞬,但他的心裏明白了什麼。他也是一個明白人,心裏也為這二位的好事而高興,可是他並不知道這位玄主事居然會是一個易容的郡主。
下午的陽光很慵懶,讓人感覺就是想多睡一會午覺,陳佳豪整個人都在興奮之中做什麼事兒也不感覺累,相反那個蘭心去連著幾天也打不起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