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從走來走去,還是忍不住了,說道:“主事,您今天看到火天一了嗎?我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他,以為他在學舍,我去看也沒有在,以為他在藥材鋪裏,可是剛才回來的小夥計說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陳佳豪這才警覺了起來,站起來身來,“走!我們去他的房間裏看看。”當他們推開火天一的房間門之後看到裏一切整齊,隻是桌子上多了一封信。蘭心大步上前,打開一看。“惹想讓他活命,半夜之前取得押運權,後山接人。不然撕票兒。”看完他的手就抖了起來,陳佳豪馬上把這張字條接了過去,看完神色又緊張了起來。
“到底是誰這樣做的,為什麼總是讓我們把那個押運權得到,難道又有什麼陰謀?”老仆從說道。“我去把火天一找回來,我就不信了,這事還能難倒我。”說著他大步地往外走,臉上的神色很是難看。陳佳豪出去把他叫住,“老仆從,你回來,你知道到哪裏去找嗎?”玄玉關看到又出了事就又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當他看到了那張字條之後,把之前那兩張又取了出來,一看三張的字跡是一樣的,一定是一夥人幹的。他把那字條往桌上一拍說道:“這事兒可沒有那麼簡單,火天一這麼大的一個人他們是怎麼把這件事做到的,如果他們能在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那也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眾人都點點頭。陳佳豪一臉的沉靜說:“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如今我們隻有這麼辦了,我們得先去把那押運權拿到手。”眾人說這些話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楚金越的臉上的神情與其他人不一樣。那是一種暗自的得意。
說做就做,陳佳豪與玄玉關兩個人一起往流雲派走去,他們很快找到了風小姐,在風小姐的幫助下把事情與風無極談妥。接著他們又到了斷掌門,雖然在這裏耽誤了一些時間,但最後,斷掌門的主事千四季還是以一千兩銀子的價錢要求賠償而放棄了這一次的押運。
最後他們隻剩下去找那一位神秘的尋找押運的人了。去哪裏找?陳佳豪的心裏沒有底,還是玄玉關江湖經驗很豐富,他找到了一位做了他的眼線的人,那是一個看起來很像是乞丐的人,隻見玄玉關與他在一個牆角嘀咕了幾句,便從容地回到了陳佳豪的身邊。
陳佳豪跟在了他的身後兩個人向著一條小巷子裏走去,轉了幾個彎就看到了個不太大的小小茶樓。門口坐著一位看起來已過七旬的老者,玄玉關上前打招呼說道:“老人家,您知道貼這個布告的人在哪裏嗎?我們是來走鏢的。”聽著他的話,那個老者笑了笑抬起頭來,把手裏的水煙袋放下了,然後說道:“噢,你請進吧,他在裏麵等了一上午了。最近這兩天他天天都在那等著。”陳佳豪一聽就感覺很是奇怪,如果是一位很有錢的人為什麼會隻在這麼一個小得不起眼兒的小小茶樓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