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九郎的話,綠裳的心裏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她疑惑地看了看蕭九郎,雖然之前蕭將軍就不太喜歡這位其劍武士,但是從來都沒有看他這樣說過話,今天怎麼還會這樣說呢?綠裳眨了眨眼睛,望了望蕭九郎感覺有哪裏不對,他的這種神情好像在哪裏見過。蕭九郎見綠裳看著自己,感覺好像說錯了什麼,便又笑著對綠裳說:“兄弟,你還不能吃東西嗎?我特意吩咐了廚房做了一些補品,一會兒你吃吃看。”聽他這麼一說,那陳佳豪倒是笑了起來。“什麼補品,不懂不要裝懂行吧,亂吃也會毒死人的。”說完就把嘴一撇。蕭九郎氣得臉有些紅了,坐著姿態也顯得很不自然,看樣子他想站起來,但又坐下,強忍著怒火說道:“我倒是知道,有的人虛有其表,整天往這裏跑不知道,有何居心。”
綠裳一看這兩個人怎麼有點像爭風吃醋的樣子呢?她看了看陳佳豪的樣子,又看了看蕭九郎,感覺這氣氛很不對勁兒,把聲音微微放高了一點兒說道:“你們二位一定都累了,我也想再休息一會兒,你們如果有事情就到外麵去說吧。”蕭九郎一聽這是在下逐客令了,他才剛坐下還沒能和綠裳說上一句話,就被趕走,便又衝著陳佳豪說:“其劍武士是不是要走了啊,天色已經不早了,我看你得先回去了,我送送你。”說著就去拉陳佳豪。陳佳豪本來也想再和綠裳說幾句話,聽他這麼一說也感覺很不愉快,但是看了看正在看著他們的綠裳,隻好雙手一抱拳說道:“綠裳,我明日再來看你。”說著就往外走,最後幾個字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蕭九郎拉著往外走了。陳佳豪一邊往外走,一邊又回頭說:“我明天再來啊,明天一準兒給你講明白毒藥的事兒。”
蕭九郎這一拉,陳佳豪本來身材就不高大,反而在這位高大的蕭九郎的手裏就像一隻小猴子一樣,倒把綠裳給逗樂了。她一樂不要緊,陳佳豪以為她衝自己笑了,那臉上就更堆滿了笑。一個勁兒地回頭。
好不容易蕭九郎把他拉出來,說道:“你這個人,人家一個……”他剛想說“姑娘的房間”但話到嘴邊兒又收了回去。變成了“人家綠裳還要休息呢,你總纏著她幹什麼?”說完就一擺手,讓他自已大門走。
陳佳豪哪裏算完,說著:“你不是要謝我嗎?才昨天晚上的話,你忘記了?我說過我要的是女人!”說完就得意地往外走,這話倒把蕭九郎氣著了。“什麼?!”蕭九郎的拳頭已經握得死死的了,那臉已經嚴肅得像秋天的早上一樣清冷。
“別胡說!”蕭九郎壓低了聲音說道。
傍晚的餘輝輕輕地灑散落在了廢都大院子裏那棵大榆樹上,本來未落光葉子的大榆樹就已經變得婆娑起來,樣子很是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