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裳一改平時的刀嘴劍舌,隻是聽著沒有說話。南宮水月倒笑著說道:“那是自然,如果您喜歡吃外麵的東西,這個客我們也是請得起的。”說完三個人都相視一笑,氣氛看起來很和諧。綠裳收了笑容,輕輕地說:“劍武士”這是她認識他以來第一次這樣稱呼他。聽到綠裳這樣叫他,陳佳豪馬上把臉轉向她,認真地看著她。在聽她有什麼想法。
“劍武士,你看我這中的毒藥是什麼?你見過嗎?用這毒的人是什麼人?”綠裳問道。
“據我看這毒藥的毒性太烈,如果不是你之前就把自己的穴道封住,如果不是你馬上吃了一點化毒丹,恐怕就是神仙也難以救活你。”說著,他站起來往窗前的位置踱著步子。接著說道:“我師傅之前認識一個來自外族的人,他曾用過一種毒藥,這種毒藥也是從一種動物體內提煉出來的,還好它不是複合的毒藥,如果是的話,我也救不了你了。”說著,他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個小瓶遞到了綠裳的手裏,接著說道:“這就是那解藥,幸虧我帶在身上,不是一般的毒藥。由此看來,那些人是真的想要了你的命,如果不這樣的話,怎麼能夠這樣呢?”
他們正說著,蕭九郎推門進來,無獨有偶,他的手裏也帶著一束鮮花,隻是那真的是一束顏色鮮豔的近似於橙黃的野百合。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香氣,但卻被嬌豔無比。一看到陳佳豪在房間裏與綠裳對坐正說著話,他的臉馬上就像覆了一層冰雪一樣的冷淡了。
南宮水月“噗”地笑了,伸手去接過他的花,說道:“我中毒的時候,怎麼就沒有什麼給我送花呢?”看到她的反應蕭九郎才發現已經有一大束看起來很陌生的花擺在了綠裳的床頭了。蕭九郎看到陳佳豪見了自己來也沒有打招呼,尤其綠裳正在看著他說著什麼,兩個人誰也沒有理他,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但又不能表現出來,他就陪著笑,高聲地打斷陳佳豪的話說道:“綠裳,你下午休息得怎麼樣,我派人采了隻支花回來,我想你一定會喜歡。”說著,就有意搬了一個椅子坐在離綠裳更近一點兒的地方。
綠裳見他坐下了,微笑著說:“還是蕭將軍好,就知道我喜歡什麼,我已經沒什麼事了,你不用擔心我。”說著又把目光移向了陳佳豪的身上打算再聽一聽關於這毒藥的事兒。蕭九郎一看她沒有與自己說話的意思,心就不痛快了。他坐了一會兒聽了聽陳佳豪說的是什麼。聽到他說這毒藥的時候,便“哼”了一聲。把話接過去說:“有些人也許不過是因為師傅的能耐而在這裏裝臉麵,自己怎麼樣誰又能知道呢?”陳佳豪一聽這話,這是在有意諷刺自己,所以心裏很不愉快地說:“是啊,不知道是誰什麼也不懂,把中了毒的人抱起來就跑,幸虧我追得快,不然,就是神仙也沒有回春之力。”說完把身子往椅子背兒上一靠,顯出無奈又嘲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