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鎮那個老東西是怎麼說的?”
“鍾鎮的意思很簡單,要我們塞錢給陳煜陽,看來這件事情還隻能去找他!”
“嗯!”柳明傳點了點頭,不在說話,隻是默默的抽著煙。心中將自己那個惹事的小兒子已經罵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畢竟這件事情是他惹出來的,他如果不是這樣張揚,怎麼會讓人抓住把柄。
其實他現在也想明白了,陳煜陽敢於這樣讓自己到處找人,那肯定有信心。這是要段了自己所有的想法,讓自己以後好好的為他賣力。這年輕人很可怕,太可怕了。而且那卷關於自己小兒子動用槍支,刺殺他的帶子應該還在他手中,他要是一個不高興,那就會讓自己家破人亡的。
重重的歎息了一聲,柳明傳無奈的搖頭道:“你去給孫一行打電話,今天晚上我想要再次約一下陳煜陽,讓他想想辦法,別不舍得花錢,該花的錢給老子使勁的花,這件事情,有些難辦了!”
柳明傳的態度有著極大的變化,不管是對於陳煜陽還是對於孫一行,都開始變得恭敬了起來,這是他在無數次麵壁之後,得出的一個結論,陳煜陽不能得罪,他一開始以為自己人脈無數,所以對於陳煜陽這個年輕的將軍還有些輕視,但是現在他不會了。
不論是白家,端木家都不想要捋陳煜陽這頭老虎的胡須,自己自然沒有他們膽氣足夠,自然也不想得罪陳煜陽這樣的存在。從中他也看到了,陳家的強大,太過於強大了,強大到了一種無所畏懼的程度。
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無所畏懼了,那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人活一世總要有些畏懼的東西,要不是畏懼天,要不畏懼地,要不畏懼官。但是陳煜陽這個人的特例,他心中沒有敬畏的東西,就算對於一號二號都沒有半點畏懼,他可以當眾撂挑子,這中氣魄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柳明傳在尚海這些天,再次將陳煜陽這個年輕人研究了一遍,過往的曆史,種種事情都串聯起來聯係,看看能不能從他的身上找出一點弱點來,可惜他似乎一點弱點都看不到,這是讓他最鬱悶的。
這個年輕人,用極短的時間,崛起了太多的權利,他身上沒有半點弱點,他身邊的人都很強大,這讓柳明傳隻能默默的歎息一聲,娘的,好像鐵烏龜一樣,居然沒有一個地方能夠下口的,簡直,簡直太無恥了。
唯一能夠讓柳明傳看到一絲絲希望的還是陳煜陽身邊的人,比如他的親戚,他的朋友。從其中想要找到一點點咬嚼,應該還是可以的,所以壞壞的他,將自己的目光瞥像了那個叫做古芊芊,還有顧曉的身上。
這兩位是陳煜陽的大學同學,可以說也是他的紅顏知己,隻不過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而且這兩個人身上沒有半點力量,這才是最重要的,要從她們身上下手,那應該會有些收獲,至少能夠陰到陳煜陽一把。
讓他對待自己的事情上有些顧忌,不要獅子大開口。不過他卻不知道,如此做,幾乎觸碰到了陳煜陽的逆鱗,他會死的更慘。商人做事情,自然是按照商人的手段來,錢很重要,他敢這樣做,自然是基於陳煜陽當天的暗示。
這個年輕人沒有錢,所以他要尋找到一條來錢的源泉,既然沒有錢,那用錢設下的陷阱,那肯定是有些效果的。至少他要顧及顏麵,不可能用勢力壓人,一旦他如此做了,那麼自己就可以抓住他的尾巴,和他講條件。
這是他的一個誤區,因為陳煜陽非常非常有錢,很有錢,所以這樣做簡直是徒勞的。
古芊芊這個人都些難辦,因為她現在依舊住在陳煜陽在蘇州軍區的別墅裏麵,所以要對她下手,有些困難,至少軍區的麵子他不能不給。而顧曉就不一樣了,顧曉這個人,在江南水鄉裏麵工作,而且家中條件不是很好,所以下手那是極為順當的。
柳明傳有柳明傳的考慮,而陳煜陽有陳煜陽的考慮,他接到孫一行的傳信之後,沒有急促的去見柳明傳,因為他還想晾一晾他,直到將他晾幹為止,沒有半點情緒,所以他三天時間內,總是以工作忙為原由推辭了柳明傳的請客。
因為他看得出來,柳明傳還沒有能夠理解自己話中的含義,吃飯龍吐珠,下筷鳳點頭。這中意味太深長了,而且陳煜陽也告訴他,私下談談,但是他還是要將這種事情拿到大飯店裏麵去,這種機會陳煜陽不會給他。
所以隻能晾著他。
不過此時此刻,陳煜陽也確實工作很忙,忙著陪著三個女子逛街,逛商場。這種事情一定是最緊要的,尤其是陪著諸葛青青,這種感覺很好,很好。而且自己買東西,居然還有人搶著付賬,他現在越發的喜歡起林嘉華了。
柳明傳這家夥是走進了一個誤區,他認為陳煜陽沒錢,基於陳煜陽的暗示。而且陳煜陽的產業基本上都不在他名下,雖然有股份,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大家都很一致的認為不管是齊陽房地產還是煜陽俱樂部都是葉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