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幾百名忍者刺客,都是些武功高強的人。他們手中的武士刀紛紛拔出,對著陳將軍還有他的未婚妻。陳將軍麵無懼色,淡淡一笑道:爾等這些倭寇蠻夷,安敢在我華夏之地放肆,找死!
緊接著就是一陣強光閃過,陳將軍不動則已,動若脫兔,身影如風一般在忍者群中來回旋轉,瀟灑自如!大喝一聲:破,嚇得這些狗娘養的東西全部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陳將軍站在人群之中大吼一聲道:敢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這一聲過後,他就和這些忍者們廝殺在一處!……”
“好,好!”
雖然已經說了很多天,但是這樣的故事,依舊有人叫好,而且叫好之聲不斷。這些民眾就衝著這個故事來發泄出他們心中的憤慨之情,茶寮的老板也樂於見到這種情形,自己的腰包滿了,同時這段評書,也確實是百聽不厭,自己都樂道於此。
下麵的人不僅聽著評書,有時候還討論,激烈的討論:“我就說陳將軍不是凡人,他一定是天上的神祗,要不然怎麼能夠輕鬆的擋下百多名忍者刺客的圍殺呢?我華夏有此人,天道昭顯啊!”
“得了,得了!”
就當這評書不斷在京都各處流傳的同時,中南海此刻也接到了這段評書的書稿,一號,二號,三號,就連白景琦都有些哭笑不得,白景琦大聲朗誦道:“陳將軍天威降臨,背後顯示出佛祖真身,就聽一句,佛也發火,一陣陣火焰開始鋪展開來。”
讀到此處白景琦開始翻白眼了,道:“靠,老子還虎軀一震呢?簡直太誇張了!”
二號笑眯眯道:“白小子,這並不誇張。陳煜陽那小子到底有多少本事我們都不清楚,但是他的聲音能夠無緣無故的在中南海響起,他能夠避開中南海的無數高手守衛,身子直接出現在菊花廳之中,這一點你還是要服氣的。他畢竟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再說了,藝術嗎,本來就是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東西,誇張一點也並不離奇!”
白景琦聽二號這般說,隻好是瑉了瑉嘴不說話,一臉無奈的看著一號。一號的神情有些怪異,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色彩,隻是一雙粗枝一樣的手指不斷的敲擊著桌麵,良久之後才道:“這中事情,也隻有六處能夠做出來,看來浩子那小子想要幫著煜陽一把!”
二號笑著點頭,道:“確實是這樣的,不過這種輿情一旦展開,對於南海的戰事有利!”
一號一臉不情願道:“我的溫老,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戰事。當前的情況是那些忍者刺客到底該如何做,他們的屍體現在都在六處,將他們送回日本國又不是,不送又不是,到底該如何處理呢?”
二號似乎開始明白一號的意思了,一號依舊不想發動這場戰爭,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困惑,他讓周遠翔準備調動三支海軍艦隊不過是權宜之計,拖延時間而已,還有就是和陳煜陽賭氣,真正要發動戰爭,他還是不願意的。
三號沉默了良久,才道:“現在已經是時不我待了,再說場麵已經不在控製之中了,要想平息下來很難,煜陽很明顯,他十分了解我們,所以這次他要逼我們出手了,這一招確實有效果的。”
“確實狠辣的一招啊!”一號也開始歎息道:“這是逼著我們和日本國的翻臉。加之現在有輿論的支持,這一仗似乎已經是勢在必行了,就算日本國想要退,也已經是退無可退了,看來,隻好如此了!”
二號在一邊,眼眸淩厲了起來,道:“你們還在猶豫什麼?這仗必須要打,而且還不是當年南海一樣的悄然無息,要打就要打出精氣神來,不要唯唯諾諾的,所有人都在看著華夏,雷聲大,雨點小,這算什麼回事啊!”
“溫老所言在理!”白景琦也插嘴道:“日本國太過分了,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要不然,我華夏還有整個東方永無寧日,就算在妥協,在如何,也不能換回和平發展的局麵,退讓的越多,隻能讓火山爆發出來的時候,越發的猛烈!”
壓抑了太久總是要爆發出來的,這樣的道理一號又何嚐不明白呢?但是人總歸是有私心的,一號希望他在台上的時候,國家還是要以一種全速發展,和平崛起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麵前,而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窮兵黷武的架勢,這樣在史書上評價起來,就算無功,也不至於有錯。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是華夏民族傳承了五千年的優良傳統,也是中庸之道,華夏民族似乎也撇不開這樣的傳統文化的熏陶,每一個民族都有每一個民族的曆史和文化,如同日本國,他也有自己的曆史。
如韓國人一般,搶占別人曆史的醜態,那在世界上並不多見。
美國雖然建國隻有兩百多年,但是美國的民族融合,也嵌進了自己的曆史形態和文化背景,工業革命對於他們的深遠影響,那是華夏人無法理解,也無法想象的一種文化形態,所以才能夠催生出一個超級大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