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不禁看的有些呆住了,絕美的容顏,純潔的氣質,似乎諸葛青青身上每一處都是美好的。讓人陶醉其中。
不過,就在此刻,一道陰寒的刀光卻突如其來,打斷了陳煜陽欣賞美女的情緒,這讓他不禁有些惱火,冷哼了一聲道:“不知所謂的東西,簡直找死!”
能夠突破前麵的彩蝶牆壁,一刀來到陳煜陽麵前,自然是黑龍會的首領,這群忍者的領頭之人,陳煜陽單手伸出,這刀的速度在別人看來也許足夠快,但是在陳煜陽看來就好像漫的和烏龜一樣。
他曾經是軍刀交過手,軍刀光拔刀這個姿勢就不知道練了多久,那樣的速度,依舊在陳煜陽手底下沒有過一招。手指輕點,鐺的一聲響,這把刀,連帶著握著刀的手,都被震動的有些麻木了。
拿刀的人更是一口鮮血噴湧了出來,厲狠道:“好,好!”
緊接著,黑衣人齊刀,長刀脫手而出,朝著不遠處的諸葛青青而去,陳煜陽暴怒,身形飛轉,直接擋在了諸葛青青麵前,大手推出,當當當的幾聲響,一把鋼刀被巨大的掌力擊碎成了無數的碎片。
黑衣人見情況不妙,就想跑,不過他怎麼能夠跑得掉呢,陳煜陽笑道:“動了我的女人,你還想走,哪裏有這麼容易!”
就在黑衣人土遁到一半的時候,陳煜陽單手揮了一下,他的半截身子立刻變成的一樓黃土,在風中飄散開來,還有半截身子埋在土中,一動不動,連血跡都沒有,直接辦成了半具屍體。
忍者刺客的刺殺以一種相當悲情的場麵結束了,因為陳煜陽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們活下來,黑龍會此次高手盡出,卻一個沒有回去,連陳煜陽的衣角都沒有觸碰到,確實是一個悲劇,這些黑龍會的精銳們,隻能夠遠遠的眺望他們的故土了。
不過陳煜陽還是遵循了自己的諾言,保留了他們的全屍,隻有那個領頭的黑衣人留下了半具屍體,因為他試圖去傷害諸葛青青,這是陳煜陽絕對不能允許的。其實說到底,陳煜陽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留下這些人的屍體還有些用處。
此刻,十五把忍者刀,以及這十五具忍者麵目全非的屍體已經出現在了中南海,既然,老頭子們將南海的問題交給了自己,那自己也回贈一些棘手的問題交給他們,看看他們是如何處理這些事情的。
這些忍者刺客們就好像是一顆反彈球一樣,開始不斷的試探著,陳煜陽,中南海,以及日本天照神宮的反應。
在這些勢力給出相對的反應之前,陳煜陽依然選擇了沉默,他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開始一種瘋狂的報複,他隻是看著冷冷的看著,看著世界上發生的一切,看著中南海以及日本國天皇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如今這些忍者的屍體全部停放在六處,張浩是一腦門子的頭大,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刺殺華夏名義上的軍委主席,一個高級將領,而且還在華夏的軍區之內,日本國這樣明目張膽的行為讓他感覺到憤怒,但是卻又無計可施,畢竟這些人隻不過是日本國所謂的江湖人物而已,不能代表日本國的政府。
所以僅僅憑著這一點,想要占據戰爭的有利態勢,這種想法有些不切實際。
不過,張浩依舊要盡力的去完成這件事情。京都太子黨中,張浩,陳煜陽,計無雙,蕭肖,已經成為了鐵板一塊的陣營,此刻似乎還要加上在天軍之中的白磊,這股子力量不小,也能夠做出一些成績來。
此時此刻的張浩正在京都郊區的山脈之中,隱藏在山中的莊園不算大,但是卻很清幽,有一種流連忘返的感覺。不過張浩此刻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景致,他在等待,等待一個答案,一個能夠結局這件事情的答案。
張瀚海此刻依舊是一張椅子,坐在庭院之中,蒼白的麵色,蒼白的手指不斷的翻動著手邊的古線書本,饒是良久才饒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一臉焦慮的張浩,笑道:“浩子,都已經是結婚的人了,怎麼還這樣急躁?”
一鏤清風有意無意的拂過,使得張瀚海的麵色更加蒼白了起來,低低的咳嗽了兩聲,張浩趕緊上前扶住張瀚海,道:“二叔,你的身體……。”
張瀚海很瀟灑的揮了揮手道:“沒關係,沒關係的!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涼。這天氣,越發的讓人琢磨不透了!”說著張瀚海不住的望著天空,但是他的言下之意,張浩卻能夠聽出來,所謂的天氣,隻不過是指的天時而已。
戰爭一觸即發,但是也必須要有個天時地利人和才好,天時同樣不會光指天氣,更加深層的含義是指大國之間的曖昧關係,以及一些外交上麵的政策,或者是國內政局之中的一些難以言明的東西。
張浩點了點頭,道:“確實,這天氣讓人難以琢磨,二叔,我現在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