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很驚慌,不過也很聰明,他對著狼說,狼先生,您要吃我請先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我明明在你的下遊,怎麼會弄髒你的水呢?狼很鬱悶,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所以一直很惱火,沒有能夠吃掉羊!”
聽到這裏,大家都明白了,為什麼陳煜陽會說這樣的故事,那隻羊,那隻狼到底是誰,他們自然知道,但是這個比喻卻不怎麼準確,一號道:“華夏不是一隻羊,也不可能是一隻羊!”
陳煜陽一擺手道:“還請一號聽我說下去。”
眾人再次沉默,聽著陳煜陽說:“後來狼怎麼也找不到借口要吃羊,就去求教老虎,老虎狠狠的給了狼一個耳光說道,你這個蠢貨,狼吃羊是天生的,就好像羊吃草一樣,沒有借口,才是最好的借口。”
“狼一聽有道理,當他在溪邊再次看到羊的時候,就說羊,我現在肚子餓了,我要吃了你,這樣的理由足夠了吧!最後羊被吃了,被狼和老虎一起分掉了!”
陳煜陽默默的從身上掏出一支煙來,道:“現在日本國就是狼,美國是老虎,而我們是羊,狼要吃羊是天生的,沒有任何理由的,我不想做羊,我想要做狼,甚至做老虎,我們打日本國不需要理由,這就是強者的權威,強者的力量!”
“可是……”
眾人都知道,陳煜陽到底是什麼意思,狼吃羊,食物鏈的必然結果,就算羊在聰明,再能找到任何逃脫的理由,也不可能變成狼,隻有將自己強大起來,要做狼,不要做羊,做羊的最後結果就是被狼和老虎分食掉。
“美國,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他們是老虎,是王者,他們做事情有顧慮嗎?他們能夠肆無忌憚的在我們家門口軍演,他們能夠肆無忌憚的去攻打任何一個國家,他們需要理由嗎?不需要。他們在世界各地都有軍事基地,他們能夠動輒消滅一個國家,他們不許要任何理由。
如果你問老虎,老虎啊老虎,你為什麼能夠吃掉叢林之中任何一個生物,老虎會告訴你,這就是自然規律,我在食物鏈的頂端,所以想吃誰就吃誰,不要任何理由的!我們不要做哪些柔弱的羊,要做狼,甚至於老虎,而這日本國將是什麼第一個目標!”
“煜陽,不可否認,你的話是對的,不過現在的國力……”二號有些疑惑道。
“國力,國力是不問題!”陳煜陽說道:“我有的是錢,有很多很多錢,教廷,美國國庫都給了我無數的錢,這些錢,能夠換取無數場戰鬥的勝利,足以橫掃八荒四合,一統海內環宇!”
“看來你決心已定?”白景琦無奈道。
陳煜陽點了點頭,再次端起茶杯,道:“不錯,我決心已定,不掃盡這些人,華夏天威何以彰顯,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隻是未雨綢繆,和你們先打一聲招呼而已,至於什麼時候要出手,必須有纖細的謀劃!今天這件事情,我希望還是能夠用老白的戰略,先解決一下!”
陳煜陽這樣說,大家心中就有底了,臉上神色也不在擔憂,畢竟不是立刻發生的事情,能拖就拖吧,兵者國之凶器,能不用就不用。一號現在心中想的是,軍隊唯一的用處就是,不用,也能夠使得國泰民安。
不過陳煜陽似乎看出了一號的心思,冷冷一句道:“國雖大,好戰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
國雖大,好戰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這是司馬法中的一句話,運用於此處,最為合適,也最為重要,這冷冷的語言,陪著前人總結出來的教訓,讓一號二號,以至於白景琦都是滿頭冷汗。
陳煜陽說的並不錯,這不是陳煜陽一個人的意思,是天下的意思,也是古人總結下來的教訓。天下此刻卻是安定富足,但是忘戰必危的道理,沒有人不明白,也沒有人不敢不明白,戰與和是大國政治永遠的話題。
連夜,白景琦就詔令外交部還有駐日本國大使館的華夏大使,給日本國首相上書,給天皇上書,言辭十分強硬,道:如果不嚴肅處理這件事情,那必將損害兩國的友誼,已經兩國人民的和平局麵。
這已經很是明白的昭示出了華夏國準備動兵的決心和意圖。
日本國東京,小犬一浪,鳩山以及一群內閣大臣都去了天皇宮,商量事情。小犬的言辭十分犀利道:“巴嘎,梅川內酷這個蠢貨,我都已經交代過他了,華夏是一頭沉睡的雄獅,他們會醒過來的,要注意不要將他撩撥的醒過來,但是這個蠢貨!”
鳩山則對於華夏的表態十分不滿,道:“要戰就戰好了,難道我大日本帝國還怕他們不成,永遠不能墮落我大日本帝國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