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在這樣無動於衷了,必須給予堅決的還擊,現在就要從一號這裏開始改變!”陳煜陽狠狠道,眸子裏麵露出了絲絲殺氣,直對著東方的隔海鄰國,當這抹殺氣演變成殺意的時候,那整個東亞將都沉默在一片刀光當中。
一號有些尷尬的摸著自己的臉龐道:“煜陽,那你想要何如處理這件事情?”
“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先派出領事,將這證據交給日本國,同時必須要提出嚴重的交涉。如果不能給予我們滿意的答案,那驅逐日本國駐我華夏大使,然後就動兵,我有信心,三天之內,讓日本國雞犬不留!”陳煜陽狠狠道。
“這,這……”二號開始疑惑了,道:“煜陽,這是不是太,太誇張了,不至於!”
白景琦也笑道:“煜陽小子,不至於的,僅僅就這件事情掀動兩國大戰,滅人國本,這有點,有點太……”
“有點殘忍是嗎?”陳煜陽冷笑一聲道:“難道說旅順,南京,你們都忘記了,你們忘記了他們是如何殘殺我華夏同胞的,就算將這些肮髒的東西都殺光了,也難以平複我心中的憤怒!”
白景琦忽然笑了,愣愣的看著陳煜陽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是個憤青!不過……”
根本不給白景琦說完話的機會,陳煜陽就笑道:“不過大國之間的角逐,是威勢的角逐,是利益的角逐,這才是大國政治,這才是國際觀瞻對嗎?華夏要從禮儀之邦變成一個儈子手,是有點困難?”
一號點頭,哼了一聲道:“煜陽,這些東西其實你都懂,但是你卻不想去懂對嗎?”
“我隻是一個軍人,職業軍人,我要做的是對國家負責,不能讓這些跳梁小醜再度將戰火燃燒到我國境內,所以,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打的他們再也不敢抬頭,再也不敢蔑視我華夏天威!”陳煜陽說著,眸子裏麵的堅毅不住的閃光。
一號長長歎息了一聲道:“如果我們不答應出兵,你是不是要動用自己的力量去處理這件事情?”
其實這句話才是一號想要問的,陳煜陽就好像是一把利劍一樣,鋒利無比,但是一把劍磨得太鋒利,則剛猛由於,柔韌不足,容易斷裂,不過陳煜陽這把劍卻是剛勁打造,怎麼也斷不了,而且劍鋒有了自己的意識,那就很難控製,用起來順手,但是……。
陳煜陽笑了,笑得很陽光,來到窗戶邊上,任由夜間的冷風不住的吹動自己的秀發,負手而立,默默的看著天空中的鬥星,七殺破血,這樣的天象確實適合動兵,不過還不到時候,於是他笑道:“可能會,但是不是現在!”
一號沉默,二號歎息,白景琦無奈,隻有白景琦知道,如今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夠左右得了這頭躍躍欲試的猛虎了,就算一號,二號也都已經鎮不住他了,自己更鎮不住他,他要做什麼事情,無人可以阻攔。
這沉默的時間很久,很久,白景琦最終先開口道:“煜陽,這件事情,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向日本國提出交涉,要求他們必須給予道歉,並且我們要依照我們的法律來懲處梅川內酷,同時我們還需要一些適當的賠償,如果他們答應,那這件事情很就算一帶而過,如果不行……”
其實白景琦這一招是刀削豆腐兩麵光的做法,如果行,那就不用打仗,他實在不希望陳煜陽在軍中的威信再次擴大下去,這樣解決最好。如果不行,那就必須要開戰,他對於日本國這個猥瑣異常,連祖宗都不認的可惡國度,也是深惡痛絕。
所以不論是成與不成,他白景琦都樂意看到。
不過他這樣的招數在陳煜陽看來,不過是一個無可奈何的計策而已,他左右不了局勢,真正做大事的人,必須要能夠左右局勢,不是看小日本是打還是合,這戰與合的權利必須要緊緊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良久,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陳煜陽身上,陳煜陽依舊負手而立,道:“老白,你錯了,不是看他們的決定,而是看我們的決定。想打的時候可以打,想和的時候,可以和,這樣,我們說了才算數!”
陳煜陽的這番話發人深省,一號二號楞楞了好久,才道:“煜陽,不能光憑著軍事說問題,政治,要知道大國軍事是為大國政治服務的,這樣開戰,我們國家在國際上的觀瞻,那是相當壞的!”
“嗬嗬!國際觀瞻!”陳煜陽冷笑了,道:“我想給大家講一個故事,一個很小很小的童話故事。你們以前可能會聽說過,大深林裏麵到處是動物,深林裏麵有一灘溪水,唯一的溪水。有一天狼在河邊喝水,而他的下遊來了一隻羊,也是喝水,狼想要吃了羊,所以就找借口道,你弄髒了我的河水,我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