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著韁繩的墨菲斯騎士一馬當先,他胯下那匹坐騎的速度優勢實在是太大了。任憑巴雷特再怎麼努力也隻能夠看著對方在自己跟前越來越遠。
‘算了!還是讓騎士大人替我吸引一下火力吧!’發現努力得不到什麼結果的巴雷特隻能夠這樣安慰自己了。
麵對著來自空中的威脅,那個伏擊方陣的施法者立刻就放棄了已經在陷入下風的圖特克爾騎兵團。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到了這新出現的敵人身上。
球狀的能量在天空中不斷擴散,可無論是巴雷特還是墨菲斯騎士都能夠輕易地在衝出那些或冷或熱的區域。很多時候更是能夠憑借著爆發性的加速將那些肆虐的能量給甩在身後。
線狀的能量在巴雷特的身邊不斷穿梭。它們有些擦著巴雷特的發梢,落在那蛇形機動的路線之後。有些明明看起來已經落到了巴雷特的身上,可緊接著像是打在幻象之上直接從他的身體上穿過。還有些在距離在巴雷特不到幾英寸的地方憑空消失,就像是它們從未出現過一樣。
那個伏擊方陣的人數本就不多,在火力投射分給兩個人之後,根本就沒辦法做到飽和攻擊。憑借著自身的多種防護類效果,幾乎沒有多少法術能夠落在巴雷特的身上。
同時巴雷特確認身前的墨菲斯騎士並沒有進行任何的機動,他無視著那施法者的手段橫衝直撞。可在巴雷特的眼中,卻沒有看到任何法術能夠在他的身上發生效果。敵方施法者消耗的大量法術位,就目前來看完全是做了無用功。
當那些施法者的攔截工作都失敗之後,剩下的那位法師護衛立刻就握緊了手中的兵刃,緊挨著自己守護的對象。他們並沒有盲目地使用投射武器,因為他們清楚連剛剛的那些法術都沒起什麼效果,他們的武器必然也難有什麼作為。
那名穿著黑色滾邊鬥篷的施法者,可不是什麼沒實戰經驗的老學究。作為這一次伏擊行動的負責人,他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自己的處境。特別是那從天而降的衝鋒騎手衝破了自己的攔截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在諸多的努力都已經失敗之後,他摸了摸自己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子。緊接著墨菲斯騎士的麵前出現了一陣輕微的扭曲。身經百戰的他立刻就覺察到了一閃及過的變化。
隨即墨菲斯騎士一拉手中的韁繩,他胯下的坐騎一陣猛踏之後,立刻就淩空來了一個‘S’型機動。可即便是這樣子,那坐騎的仍舊是像是踢到了什麼一樣,發出了‘嘭嘭’的響聲。
‘力場牆。’更在後麵的巴雷特也在同時就認出了眼前的這種法術。緊接著他也開始修正自己的衝鋒路線,免得當頭撞進那個打不破、砸不透的屏障當中。
隨著這一路飛速的奔馳,墨菲斯騎士和那位黑袍法師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在咫尺。墨菲斯騎士手中的長劍泛著刺眼的寒光,眼看著就要撕開和黑色的滾邊長袍。
可就在這時候那黑袍施法者長袍的扣環上突然一道亮光閃爍,緊接著即將被一刀梟首的黑袍法師憑空消失。片刻之後就出現在了距離墨菲斯騎士足有300英尺的距離外。
而方陣當中的剩下那些施法者,也全都化作了鳥獸散——他們沒有一個敢於在墨菲斯騎士麵前施法,甚至連移動施法都不願意嚐試,全都選擇了全速逃竄。
而方陣當中的那些法師護衛則恪守自己的職責。他們壓製了自己心中的恐懼,握著武器朝墨菲斯騎士發動了衝鋒。
一連串的“鏗鏘”聲在那方陣當中不斷響起,被斬斷的長劍、鐵戟、戰錘在戰場上空到處亂飛。而那坐騎掀起一腿飛踢,立馬就有一名法師護衛立刻重心失衡地化作了滾地葫蘆。
而隨著那坐騎在墨菲斯騎士的控製下撒開腿先前衝鋒。又接二連三的有法師護衛被撞翻在地。墨菲斯騎士並沒打算和這些肉盾經行糾纏,他的目標始終就是那位穿著滾邊黑袍的施法者——因為這家夥對其他人的威脅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