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龐巴狄不夜城酒館,是個兼具高雅與享樂的地方,來這裏的人是為了能夠心情愉悅的喝酒談天,這樣的地方不容許有人滋事,你明白嗎?“裏維笑笑地說著。
“知道,我明白了。”那大漢吃力地吐出話來。
“那就太好了”手一揮一鬆之下,那大漢像被拋飛的繡球般撞上了另外三個同行,掙紮爬起後,他們飛也似地逃離了這裏。
煌看到這些情景,一時忘記了疼痛,隻是呆看著。
喝完了最後一口酒,伍特悠悠地說道“酒瓶玩了這麼多年,看來身手還是沒有生疏過嘛!”
裏維走回吧台內,複笑道“你不曉得玩酒瓶也是需要技巧的嗎?”
“也是,哈哈,再來一杯。”
“那個,是你新收的小弟。”裏維向愣在牆角邊地煌看了看。
“是啊!還需要磨練,喂!你還好吧!還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煌在胸口上撫過一道白色光芒,這樣的傷對會使用白魔法的他來說不過算是微不足道,但是很現實的是,如果是處在於真正戰鬥的情況下根本沒時間來慢慢治療,所以,他十分難過,沮喪地坐在伍特旁邊。
“幹嘛一臉家裏死人的樣子,你不過是剛入門打不贏很正常,來喝一杯,龐巴狄的奇姆酒可是著名的好喝。”
煌無奈地接過酒杯就兩口解決掉。
“為什麼?裏維先生會有這樣的實力。”煌認真詢問著。
擦拭酒杯中的裏維趣味地看了他一眼就反問道“你想要說什麼?”
思考了一會,煌整理心中的疑惑,複問道“雖然我隻是個剛入行的傭兵,但是剛剛看得出來的是,對付那個大漢,你根本就還沒使用到真正實力的十分之一吧!就像是拎小雞一般的感覺,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為何你擁有如此力量,卻是在這當酒保。”
裏維笑了笑,就說道“小子,知道嗎?你的問法挺失禮的,不過我了解你的想法,隻是,我想反問你,有人規定力量強的人就必定要去當戰士,會使用魔法的就得當法師,這隻是從發展性地方向來看,我想後麵這點,你應該懂吧!”
沉默了片刻,煌又問道“那麼你當酒保目的是為了發展?”
“興趣”手起掌落下,一杯杯裏維所調的奇姆酒整齊滑行於吧台上。
“啊?”
“因為喜歡做,不關乎我擁有什麼。”裏維自信地微笑著。
“人生就是要做自己覺得應該做有意義的,哪怕是做個挑糞的,就是這個意思拉。”伍特接續道。
應該做?有意義?煌陷入了沉思,自己想要的又是什麼?渴求力量的擁有,就代表能夠更接近尼若依這樣的存在一步,是真的嗎?但是清楚明白的是,如果沒有力量,就連保護自己的能力也不具有,看著牆壁上那些微凹陷,煌篤定地想著。
在人的世界中,隻因每個人心裏都有種對自己堅持的王道存在,所以紛擾是永不會停止的。
“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輕視這得來不易的緣分,守護你是我的承諾。”
“恩”
那年,她十二歲,孤兒。
他十五歲,孤兒。
也在那年,他失卻了守護她的承諾的機會,在最後一麵的時刻,他告訴她那是最終地、賴以緊抓住地一線機會,然後他失蹤了。
這風景,不管看了多少次,差別也隻在於那天空地顏色與夕陽地律動,那是天穹。
但是,她還是常看著,隻因那無聲地詠歎調,早已絕響於過去的一刻,現在、未來也視如似水般一去無所感。
柔紅長發隨風而飄,湛藍長袍因風而動。
她的動人曲線被外在所突顯,如畫般地麵容連蒼穹上地光芒也黯淡了幾分。
但是,她的內心卻是一片黑暗。
每一刻現在,她在回憶過去,每一刻未來,也在等待成為過去。
“你那裏風景還好嗎?”在她身後,一聲有力帶點趣味性地問話將她目茫地視線帶了出來。
一點澄亮閃現而過。
“沒什麼不同。”清冷淡然地聲音回答了那雙關地問題。
相互沉默了一會,女子問道“團長,有任務嗎?”
看得出來,那萬古不變地溫和微笑此時欲言又止地反複抽動著。
“有話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