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何意?”輕皺眉頭,如此風華竟是個男子。
“這珠子,換你一命。”鳳驚鴻的玉指指向她脖頸上的般若。
“這,絕對不可,閣下另提要求吧。”
“好,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命便是我的了,你隻能聽命於我。”
“閣下有些強賣強買吧……”女子皺緊眉頭
“那又如何,這命我可以隨時收回,而你卻丟不得,因為送你進大蒼的人可是期盼著你能帶回些什麼。”帽笠下的絕美容顏笑的幾分肆然,決然的看著灰衣女子,越發震驚忌憚的神情。
南雁冥見兩人僵持開口道:“姑娘這珠子的故事我們也想知道,你一個人終歸勢單力薄些。”
“你們也知道這珠子?”灰衣女子有些顧慮不知該不該相信。
“我們總該知道你是誰?此珠何來。”這女子無論口音,容貌,服飾,皆難辨出處。可是卻出現在十州邊境的開封,而去往的方向卻是大蒼邊城落桐城。
“好,我隻說我能說的,其餘的我無話可說。”
“好”
“我的名字叫焱煙,來自慕天雪域,去大蒼是為了尋找一個人,他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大蒼桐城。”焱煙輕囁一口清茶,緩緩說道。
“那你尋的是什麼人?這珠子又是如何的?”南雁冥看了一下鳳驚鴻開口問道。
“這珠子是他在消失前留下的東西,如何來的我也不知,這上麵依稀有著他的記憶和痕跡。”
“那你尋的是個男子嗎?”
“是,是我的哥哥。”南雁冥頹然鬆了口氣,鳳驚鴻手中的杯盞濺出些水,紗帽下的神情恍惚。
漆黑的密室裏,沒有一絲絲的光亮,全然伸手不見五指。極稀薄的空氣中帶著濕漉漉的水霧,晚春時節的河水仍有寒冬的冰冷。通過機關進來的桐河水終年不退嚴冬河水刺骨冰冷,酷夏河蟲叢生。水淹大半的密室裏傳來清清淺淺的喘息聲又似乎是水裏咕嚕水泡的聲音,密室裏聲音漸大像是一隻老鼠在水中泅水一般波溫一片一片蕩漾有什麼東西從水中浮出,細細帶著鐵鏈碰撞的聲音又微不可聞。泅水聲音靠近,一會泅水聲好像是離開向反方向傳去,一切又恢複全都不存在一般安靜下來。
入夜
鳳驚鴻對窗飲酒,焱煙喝了藥已經又休息了,樓下北司衾正又追著南雁冥喝藥。
“雁冥哥哥,快把藥喝了。”北司衾將南雁冥堵在一桌邊。
“衾兒,我沒事。你別聽深淺胡說,他那是誆你那。”極力拒絕,他家族世代行醫,別說是在十州哪怕是整個北黎都少有的醫術,在七年前或有大蒼縹緲宮可匹敵,可惜縹緲宮一夕之間揚塵散盡。
“哪裏沒事了,那樣高的城牆摔下來,萬一有個內傷怎麼辦,落下病根又如何?!”衾兒一雙杏目直直的盯著他。
“我喝,我喝還不行。”南雁冥敗下陣來,自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北司衾的眼神殺。
“嗯,快喝,驚鴻哥哥也真是的,下手如此重。”衾兒嘟唇抱怨,南雁冥看著衾兒的可愛模樣,唇角微揚,如此苦澀的湯藥也仿佛沒了滋味。一旁正在櫃台算著帳的深淺,看著兩人也欣慰的笑著,能讓南雁冥乖乖聽話的除卻鳳大人便隻有北司姑娘了,讓北司姑娘如此上心的也隻有南大人了,而讓鳳大人乖乖聽話的姑娘又何時出現。
鳳驚鴻側臥在安置在臨窗的軟榻上,眺望著開封的夜景,白日喧鬧的街道此刻清冷平靜。軟榻小幾上放著一銀色麵具,明滅的燭光映在其中,鍍上一層暖色。在燭光暗影裏有一黑色身影,低沉的嗓音。
“主子可是準備去桐城。”
“嗯。”
“可那裏還沒有我們的人,怕是王後……”
“無礙,隻是深涯速度慢些了,到是有些不像他?是出了何事?”
“喜事罷了。”
“哦~是該去看看。”燭光裏鳳驚鴻笑的奪人心魄,黑影一個踉蹌極速閃身離開。差點,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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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明白的,先將就著吧,後麵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