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眉從冰獸背上下來,豐子仍舊按著冰獸的頭,這冰獸的背往上拱,就要掙脫開豐子的手,靈癡見情況如此,右手一揮,早有一道金光打在冰獸背部,冰獸的身體被這一擊,懈怠下來。豐子伸腿從冰獸腿下掃過,冰獸吃不起這一掃,身體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冰獸正往起站,豐子拽住冰獸的尾部,拉著冰獸往後退,這冰獸想咬豐子,可豐子動作快,冰獸咬起豐子來真是力不從心。
冰獸被豐子拉到靈癡這兒,冰獸一見前麵有個人,就猛往前撲,要去咬靈癡,靈癡一揮手,一道青光迎麵打在冰獸頭部。這冰獸本要咬靈癡,卻被靈癡迎麵打過來,致使它頭部疼痛難忍。
靈癡來到冰獸旁邊,縱到冰獸背上,豐子從後邊放開手,這冰獸往前跑去咬任眉,靈癡用身體和手去駕馭冰獸,這冰獸不能夠咬到任眉。冰獸嚐試著攻擊三人,可靈癡在冰獸背上致使冰獸達不到目的。慢慢的,這冰獸聽起話來,靈癡要它去哪裏,它便往哪裏去。要它跳躍,它便跳躍。豐子和任眉以驚訝的目光看靈癡,靈癡頗有得意地駕馭著冰獸。到此,冰獸成了靈癡的坐騎。
豐子騎上戰馬,靈癡騎上冰獸,他們向前進發。任眉禦枝葉前行,速度之快無可匹敵。
森林茂密,林中有小路,由於樹木生長位置不同,樹木自然地形成可以通行的過道,從這些過道通過,能感受到森林的幽深,整個天空被遮擋在森林之外,可以說,森林外麵是一個世界,森林裏邊是一個世界。
森林雖然大,可三人行進速度快,他們眼看就要出森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三人看到森林外麵有一群人。那群人手裏都有工具,有拿斧頭的,有拿鐵鍬的,他們穿著有著同樣標誌的衣服,這是一群什麼人,三人還不清楚。
又往前行,出了森林。三人見到這一群人,他們口中談論著什麼,三人聽不太明白。三人站住腳,仔細去聽他們談話。這些人說話講很多專業術語,如果不是專業人士,聽不懂是很正常的。這群人中有個人任眉麵熟,任眉主動向他打招呼。那個人回過頭來,見到任眉,臉上立即表現出驚訝的表情。
這個人就是馬蚊。馬蚊上學出來,成為一個研究型人才。他在和他的同伴研究地質。任眉想起以前和馬蚊在一塊兒的生活,任眉就覺得按部就班踏踏實實地做事情,考學堂,學本領,是不錯的選擇。可是任眉在很久以前是看不起按部就班的生活的,他當時認為那樣的生活太機械太單調,任眉現在則完全沒有這種觀點,他開始覺得那樣一步一個腳印地活著才是充實的、有色彩的。哪裏無趣了?哪裏單調了?在任眉年少的時候,他說過多少狂話,做過多少狂事啊。如今想起那些瘋狂的歲月,任眉的心情非常複雜。
眼前的馬蚊長得這麼壯實,身懷一身本領,他考上學堂做個研究人員的願望實現啦,任眉由衷為他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