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水傾行雲流水的針法,饒是見過很多怪事的男子也頗為驚訝。

“嗯?不怎麼疼了。”女人也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痛苦幾乎沒有了。

“別動。”蘇水傾吩咐女子,轉過去看著男人“到你了。”

看著蘇水傾手裏明晃晃的銀針,男子不禁有些心虛,總覺得,那針不是拿來救人的。

沒錯大兄弟,那針卻是不是拿來救人的,而是拿來殺人的。

不過蘇水傾可不是愛殺人的人,所以那針,就成了救人的了。

“舞烈,烈兒,娘對不起你,娘,娘把水傾弄丟了。”魏婧買完點心,回到那個岔路口等蘇水傾,等了半天也沒人來。

一問旁邊的一個老太太,老太太顫顫巍巍了半天把話說明白。

意思就是好像是看到一個姑娘被兩個蒙麵人帶走了,似乎穿的是水藍色的衣裳。

可不就是她家水傾嘛!

火急火燎地衝城主府,特別自責地跟姬宸說了,又到肖府找到姬舞烈,愧疚地說道。

“娘,你說什麼?”姬舞烈被這一棒子打懵了。

什麼水傾丟了,這麼大個人,怎麼會丟。

“我和水傾出穀來,我去買點心,她回小宅子去看看,買完點心回來她就被綁架了……”魏婧說著說著就哭了。

“娘,你別急,我帶人去找找。”姬舞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那些還在搬運屍體的官兵都召過來。

“立刻封鎖水城,不許任何人出入!”他冷嗬一聲。

隨即又帶人大街小巷地問有沒有人見過蘇水傾。

終於得到消息,說是看見一個姑娘,水藍色衣裳,被一男一女弄上了一輛馬車。

照著那人的記憶,姬舞烈令人畫了一副馬車的畫像,又畫了一副蘇水傾的畫像,發下去讓人臨摹,大街小巷地粘貼。

而就在姬舞烈封城的前一個時辰,馬車早已出了水城,到了錦城。

再往錦城出去,便不是雲竺國的領地了。

“報!”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衝過來站在著急的姬舞烈麵前。

“說!”姬舞烈大手一揮。

“守城士兵看見那輛馬車駛出了水城。”士兵抖著聲音,少主太恐怖了,比城主還嚇人。

“千葉,跟我去找予水淩。”不能這麼堂而皇之地帶著官兵去錦城,這個時候就要靠予水淩了。

“是!”千葉埋頭答應,隨即跑出去備馬。

姬舞烈飛速地來到予水淩的柒月閣,卻是沒有予水淩的人。

隻見一個女子,蒙著麵紗,在後院中品茶。

如果不是那女人的幾絲白發和微胖的身形,姬舞烈幾乎會以為那是蘇水傾。

“前輩,可知予水淩在何處?”那些手下都不知道予水淩去哪裏了,姬舞烈隻得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了予醉雨。

“水淩?水淩去錦城了,在錦城將軍府。”予醉雨看著姬舞烈這火急火燎的樣子,倒也是不隱瞞。

隻是那顆仇恨的心,又跳動起來。

“多謝前輩,前輩可有權利,調動這閣中之人?”要找人,必須要有充足的人馬。

但就算他是予水淩的哥哥,他也沒有那個權利去調動。

“哼……你要幹什麼。”予醉雨自是有權利的,隻是幫不幫這小子,就要看自己的意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