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總算是抓到這臭丫頭了。”一個女聲陰陰沉沉地說道。

抓了這麼多年,都沒抓到這死丫頭,每次她身邊都有高人保護,今天,總算是得手了。

“哼,得抓緊趕路,免得到時又竹籃打水一場空。”一個白皙的男子把玩著自己的手,用尖細的聲音說道。

“不用你多嘴,這下主人總算可以放我們自由了。”女人瞪了對麵男人一眼,卻又歡喜道。

他們抓了這丫頭幾年了,這是他們的最後一個任務,完成這個任務,他們也不用受折磨了,可以自由了。

肖府的人是他們殺的,信也是他們寫來送去的,就是為了引出姬舞烈,讓蘇水傾一個人在穀裏,他們好聯係穀裏的內應,進去抓走蘇水傾。

可沒想到,剛到穀口,這丫頭到自己出來了。

老天有眼啊,總算讓他們逮到這個丫頭了。

“該死,藥又發作了。”女人痛苦地捂住胸口,麵色蒼白。

隨之而來的是男子一身慘叫,他的藥也發做了。

“忍住,再趕一天路,到了主人那裏就可以有解藥了。”女人忍住痛苦開口。

他們一直都被這藥折磨著,隻有完成一個任務,才可以得到一粒解藥,而真正的解藥,隻有在完成最後一個任務後才能得到。

恰巧,蘇水傾就是他們的最後一個任務。

而他們之前的解藥,都已經吃光了。

“等到了我就被折磨死了。”

蘇水傾剛剛轉醒就聽到這麼一番對話,剛開始她不敢睜眼,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後想到也許可以趁機逃走。

她睜眼,起身。

“別想逃,外麵還有我們的人,你逃不掉的。”男子看見蘇水傾的動作,就知道她想幹什麼。

無奈,蘇水傾又坐下。

“你一點都不怕我們?”男子有些好奇,盡管他還被疼痛折磨著。

麵前這美人兒,難道不是應該有一顆柔弱的心麼?

“怕你們做甚?想殺我,我早就死了。”蘇水傾一個白眼,閉眼休息,不再理兩人。

男子吃癟,不再說話,繼續與疼痛作鬥爭。

蘇水傾突然又睜眼,醫者父母心,聽著兩人痛苦的聲音,她有些不好受。

“或許我可以幫你們。”她開口,幫助敵人,也是沒有別人了。

可根據麻煩對話,她感覺這兩人也是奉命行事,而且沒什麼惡意。

本姑娘心善,那就幫你們一把吧。

“別想玩花樣。”女子看見蘇水傾摸出一把銀針,冷聲道。

“反正外麵也有人,我把你們弄死了,我也不會好過。”她撇嘴,隻是本姑娘比較善良而已。

“你想怎麼做?”女子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反正蘇水傾如果不幫她們,她們也會痛死在這車上。

“施針也許可以幫你們緩解痛苦。”蘇水傾晃了晃手裏的銀針。

“沒用的,我們之前試過。”男子冷哼一身。

“不試試我的怎麼知道?”蘇水傾對自己的針法很有信心。

“也罷,我先來試試吧。”女子開口。

“轉過去不許看。”蘇水傾命令男人,施針是要脫衣服的,這個女人再怎麼像個男人,也不能隨便看吧?

“哧,她渾身上下我哪沒看過。”男子不屑地一笑。

蘇水傾聽到那句話,在驚訝的同時又想起了姬舞烈。

她記得,姬舞烈也這麼說過。

回過神來,便不管男人,讓女人脫去衣服開始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