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虛的練功場上,一群白衣弟子一律揮著手中的劍,然後對打了起來,而白芝則有幸與大師兄疊風對練。

幾招下來,白芝就已經滿頭大汗,累得不管地上有多大的灰塵就直接坐了下去,“大師兄,你就讓我歇息歇息吧。”

疊風的發髻一絲不苟高束頭頂,一襲素白如雪的精美弟子服,再加上劍眉星目的俊朗麵容,再加上西海二皇子的身份,簡直就是高富帥了。

這高富帥就高富帥,但是疊風卻深得師傅墨淵的真傳,雖然不是麵癱臉,但一臉的威嚴,做事是相當的穩重。

“那就歇息吧。”疊風麵向白芝雙手托長劍行了個禮。

“謝大師兄。”見疊風又是嚴肅凝重的樣子,白芝隻能趕緊爬起回禮。

“嗯,你行看看其他師兄是怎麼練的,休息好了接著練。”疊風把劍放進劍鞘裏,便一動也不動的視察著師弟們的練功進展,時不時上去指正一下。

“白芝,到師傅這來的。”白芝剛歇息沒一會,在場的弟子們便聽到墨淵師傅的傳音,她也隻能認命從地上爬起,扭七扭八地向大殿走去。

沒一會,練功場內其他弟子便七嘴八舌地討論起白芝被師傅叫走是什麼原因。

“我猜是罰抄的經文。”

“不可能吧,師傅也知道十八連字都認不全。”

“難道是白芝犯了什麼事?”

“能犯什麼事呀,白芝不是整天跟著大師兄的嗎?”

“........”

“司音,你說師傅叫白芝是去幹嘛?”子瀾拿著劍與司音放輕動作比劃著,你來我往的,不往近的看,還以為兩人很認真對練呢。

“我怎麼知道。”司音也有些迷糊了,難道是她偷酒的事暴露了,師傅叫白芝去問話?

“十八師弟,來了也有半年了,連基本的法決都不會,我看是要被師傅趕下山了。”十五弟子悄悄說了句,沒想卻引來各個弟子的討伐。

“師傅才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十八哪裏不會了?她連一百歲也沒有。”司音立馬懟道。

“對呀,十八師弟今年也才20歲。”一些師兄也附和道,

“這樣說起來,十八也是個曠世奇才了,想我上昆侖虛的時候都有六萬多歲了。”九師兄笑眯眯和著泥道。

“就是就是,我當初剛上昆侖虛的時候.....”

慢慢的話題便帶跑了,各個弟子也忘記了白芝被師傅叫走的事,反而都回憶起當年了。

而疊風則頭疼地看著底下的師弟們跟脫了僵的野馬一樣奔騰,想了想還是靜靜聽一下師弟們的心聲好些,他也想到剛到昆侖虛的時候。

白芝慢慢走到了大殿內,給墨淵恭敬地雙手向前一托行禮問好,“師傅,叫十八何事?”

聽到白芝軟綿的聲音,墨淵緩緩睜開閉上的眼皮,一雙桃花眼甚是好看,難怪司音一開始就說墨淵是比折顏那個風流小白臉還要小白臉了。

“十八,過來。”墨淵話不多,也就招了招手讓白芝到塌前坐下,便緩緩與白芝說起她的原形。

自打白芝來了昆侖虛,墨淵就沒少嚐試給她施法,愣是沒有半點反應,再者白芝雖然身上有仙氣卻似被封印了一樣,用不了法術也沒多少力氣。他即是不知道白芝的原型也不知道怎麼給徒弟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