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個人?”林菲菲看聶遠盯著電腦屏幕上的人看了好一會,疑惑的開口。
“沒有,隻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罷了,這衣服我以前也有一件。”聶遠自然不會把內情告訴林菲菲,幹脆打了個哈哈轉移開了話題。
林菲菲莫名其妙看了聶遠一眼,隨後重新開始調查事件。
大約一個小時後,聶遠手裏拿著林菲菲整理出來的,無關緊要地文件,離開了警局。
聶遠不知道蠍子究竟為什麼會在這裏,但蠍子也不像是個會搶人家包,甚至還砸車的人,別說是蠍子了,聶遠都替蠍子覺得掉價。
聶遠來到了出事的路口上找了找,果真是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來,也沒有任何人回來查看。
城市不小,聶遠想要找到蠍子還真的不是件簡單的事情,蠍子想藏起來,聶遠還真的短時間內難找到他。
於是聶遠又去找六爻先生那個老頭子算命了,還帶上了不少紅票。
“小夥子,我這又不是地攤,你沒事就來算上一卦?”六爻先生抖了抖嘴上的胡子,手裏在整理著紋身的圖樣。
他都快忘記了,六爻先生的本職是幹紋身店的。
“這次來個尋人,應該簡單的吧?”聶遠從包裏掏出一遝子紅票擱在了桌子上,成功吸引到了六爻先生的目光。
“這.......這不合規矩。”
“那這樣呢?”聶遠又掏出了一遝子,擱在了六爻先生麵前。
六爻先生立即喜笑顏開,伸手攬過了那疊鈔票,衝著聶遠露出了個微笑。
“東西有麼?”
“東西?”
“拿著你要找那人的東西過來,我才能夠給你找人啊。”六爻先生決定看在紅票的麵子上不計較聶遠的無知,“月老牽紅線還得找東西呢,不然紅線就隻能拿去織秋褲了。”
聶遠思來想去,終於在皮夾底部找出了一塊車玻璃來,遞給了六爻先生。
“我和這個人許久沒見了,隻有這塊玻璃是被他砸碎的。”
至於玻璃是這麼來的,隻能說先對不起林菲菲一把了。
“這.....應該也行?”六爻先生十分不肯定地接過了碎玻璃,隨後拿著碎玻璃往樓上走去。
聶遠原本想跟上去,卻被六爻先生一個手勢製住了。
這些高人總是有種奇奇怪怪的嗜好,這倒也並不奇怪,聶遠幹脆就坐在了沙發上,等待著六爻先生下來。
十幾分鍾過後,六爻先生還沒下來,但是卻有客人來了。
來的還是個女生,長頭發,穿的還是他們學校的校服。
聶遠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天在樹林裏燒紙的妹子嗎?
她是來紋身的?不過和她表現的這個樣子並不符合啊?
難道也是來算卦的?
聶遠還沒開口,那女生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聶遠,打了個哆嗦之後,立即衝了出去,仿佛被什麼嚇到了一般。
“??”他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這麼嚇人了?
大概是這小女生想刺青,但是看到了坐在這裏的聶遠,有點惶恐,所以跑了?
這麼一解釋,也並不是說不通啊?
不一會,六爻先生也拿著東西從樓上下來了,臉上還掛著他的眼鏡,看上去越發神棍。
一個暑假不見,六爻先生不知道是去什麼山裏進修了,眼下神棍的氣息是一日比一日濃厚。
六爻先生走到聶遠麵前時,忽然皺起了眉頭,衝著空氣抽了抽鼻子,神色奇異。
“方才是有人來了?”
“是有個女生來了,好像是想刺青吧?後來估計是後悔了。”聶遠絕口不提那個女生是被他下跑的事實,飄乎乎地和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