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外頭那個定然是親生的,這在砸東西的水平簡直是一脈相承。
聶遠躲過了好幾個砸過來的東西,外頭的中年男人也鑽了進來,舉著手裏的鋤頭就往聶遠這邊砸。
這邊打起來傳來一聲聲撞擊聲,外頭的徐詩韻聽得皺起了門頭,幹脆一把轟開了門鎖,往裏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去就有迎麵而來的怒罵聲,罵的正是聶遠,這樣徐詩韻心頭一陣無名火起,朝著裏頭走了過去。
老屋子裏,聶遠躲閃地毫不費力,那邊的中年男人卻已經是滿頭大汗,口中喘著俗氣,床上的老太太也劇烈咳嗽起來,不少幹嘔幾聲。
“你們在做什麼!”徐詩韻拍開了半掩著的大門,將屋子裏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聶遠看見了徐詩韻,裏頭的兩人自然也看見了徐詩韻。
聶遠特地注意了兩人的反應,中年男人倒是冷靜了點,眼神中還是有著恐懼。
反應最大的還要床上的老太太,剛才還在劇烈咳嗽,這會又受到了驚嚇,一口氣沒有喘上來,一張臉漲的通紅。
中年男人立即走過去給老太太順氣,屋子裏的戰鬥暫時寧靜了一會。
“你出去!出去!”老太太回過神來之後,“你這個惡鬼滾出去!”
“媽!你看清楚,這個是有影子的!”中年男人小聲說著。
“有影子又怎麼樣!說不定是被附身的!”老太太語氣激動,從床頭抓起了一個陶瓷罐子,從裏頭抓了一大把糯米朝著徐詩韻砸來。
聶遠恍然間明白了什麼,於是給徐詩韻使了個眼色。
徐詩韻立即心領神會,借勢躲到了屋子裏的陰暗處,調動自己身體裏的真氣,在自己身後製造出了一層層煙霧。
屋子裏仿佛一下子就硬撐了下來,那躲在暗處的姑娘有些麵目不可辨了,但是那張臉給他們留下的影響實在過於深刻,無論何時,他們都是不會忘卻。
“啊!”老太太立即尖叫了起來,將一整罐子的糯米都砸在了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徐詩韻。
中年男人也有些慫了,不由得往後退了退,眼神中滿是恐懼。
“你們在看什麼啊?我的同事有什麼地方不對嗎?”聶遠在幹柴上澆了一把熱油,“我們其實就是電視台的工作人員,這次來就是想采訪采訪你們,直到現在才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聶遠走了過去,擋在了徐詩韻的身前。
“我知道你們村子裏的人應該有些排外,但是我們也不是白白拍攝,你們要是同意的話,我們也可以給出個適當的價錢。”
原本按照這兩個人缺錢的程度,不會不將注意力轉移到聶遠提出的酬金上。
但是兩個人卻像是傻了似的,一直盯著聶遠的背後。
“這就是我們新來的小姑娘,這要是得罪了您,我給您陪個罪......”
聶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後的徐詩韻掐住了脖子!
在對麵那母子二人的眼中,原本臉色鐵青的女鬼忽然一把扯住了麵前身形高大的男子,甚至整個人變成了肉眼難以辨識的煙霧。
不多時,裏頭傳來男人的悶哼聲,還有令人牙酸的折斷聲。
在之後,他們就看見女鬼輕鬆地拖起了地上的高大男人,兩人一起出了門。
離開之前,那女鬼回頭掃了一眼身後的二人,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我會回來的。”
隨後,兩個人就像是沒有出現一樣,轉眼間消失無蹤。
他們沒有繼續留下觀察兩人的動向,反倒是給這母子二人的反應的時間。
畢竟放長線才能夠掉大魚。
他們一直留下山腳,盯著山上二人的動向。
正中午的時候,他們和詹三胖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