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似乎,也並沒有那麼壞?
“看什麼呢?還想追上去?”身後的老警官走了過來,一臉的語重心長,“都和你說了,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叔。”小迷妹原本迷茫的眼睛忽然堅定了起來,“我想去做臥底!”
“......”
“啪!”
“誒呦!叔,你幹什麼要打我!”
“我看看你腦子裏有沒有大海的回響。”老警官哼了幾聲,“就你這樣的還去做臥底,回家做個菜都費勁,省省吧!”
“叔!”小迷妹不甘願地被扯走了,心中卻已經有了個念頭生根發芽。
一行人到目的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他們下飛機的時候是個日光十分好的下午,巨大的太陽掛在腦袋上曬得人頭暈,徐詩韻和林菲菲十分默契地掏出了墨鏡口罩,最後打起了遮陽傘。
“你要和我站在一起嗎?”徐詩韻衝著聶遠笑了笑,眼睛彎成一條好看的月牙。
聶遠掃了一眼旁邊的林菲菲,林菲菲立即裝作不在意地走到了李嬋旁邊。
“我們一起打吧,你看詹三胖那個體積,那把傘估計也容納不下你了。”
“......???”走在後頭的詹三胖感覺自己的心髒中了奕劍,隻紮心窩。
你們談戀愛和他胖哥有什麼關係?胖胖委屈,但是胖胖不說。
最後,聶遠和徐詩韻走在一路,林菲菲則是和李嬋共撐著一把傘,走在最後的詹三胖也撐著一把黑色的打傘,渾身像是被打了陰影一樣低沉。
他胖哥分明有對象,卻活的像是個單身狗。
這個世界真是不友好,真想讓那個始作俑者也長長這種銷魂的滋味,嘖!
他們住進了一早預定好的酒店,離目的地十分近,等到行李晚上送到,他們就能夠準確知道位置了。
聶遠隻是打量了地形圖之後就十分肯定,這裏一定大小墓葬無數,其中定然有一個是他們的目的地。
他們此去奇遇隻多不少,唯獨希望眾人皆能平安歸來。
就在聶遠他們琢磨著怎麼確定目的地的時候,那邊的吳傑終於在千辛萬苦之後偷渡回到了神王的手下,還沒來及將事情報告給神王,就得到了神王已經閉關的消息,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早不閉關晚不閉關,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閉關了!
最後,吳傑將這筆仇記在了聶遠腦袋上。
遠處的聶遠不知道自己遠在酒店坐著,鍋從天上來的事情,隻是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
“阿嚏!”
“怎麼了?生病了?”徐詩韻眉頭一皺,上來就探聶遠的體溫。
“沒有。”聶遠不在意地揮揮手,“估計又是哪個仇家在記恨我了,習慣了,習慣了。”
商量到淩晨四點,還是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來,外頭都已經開始出現了青色。
溫度像是一下子回暖了,當地身體好的人身上都裹著短袖,身上儼然已經曬出了襯衫的顏色,充滿了淳樸的味道。
他們趁著清晨分散開來打聽了些東西,倒是有了點收獲。
聶遠換了身運動服,和徐詩一起走著,打聽著。
“小夥子,你們又是哪個電視台出來的?”樹下打毛衣的老太太打趣著,還帶著濃重的口音,“多少年沒見到過這麼俊俏的姑娘了,嘖嘖!”
“那可不是,這年頭的漂亮姑娘也不少,但還是我們哪個時候看見的那個長的好看!”另一位老太太附和著。
“您們說的,是哪一位?”徐詩韻扯了扯聶遠的衣袖,衝著那群老太太發問。
“早就去世嘍。”
“是啊是啊,死的太早了,當年連隔壁省的都來說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