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會議室裏麵,我著急專案組的成員開了個會議,首先我在黑板上畫下人物關係圖,在S省氫氟酸命案現場的兩個被害人是夫妻,以前有拐賣兒童的案例,出獄後沒有工作,但是卻可以得到一個名叫奪命蝴蝶的人彙款。H市氫氟酸殺人案裏,兩個被害人是夫妻,以前也有拐賣兒童的案例,出獄以後,同樣是有奪命蝴蝶給其彙款,再加上最近不管是S省還是H市都有不少兒童丟失案,那麼就證明,這兩個案子之間有絕對的共同點。
被害者都是有拐賣兒童的案例,出獄後都是得到奪命蝴蝶的彙款,那麼就證明出獄以後,他們又再次幹起了老本行。
我們之前推測,奪命蝴蝶很有可能就是美食家的手下,就算不是美食家的手下,也可能是黑蝴蝶組織的高級成員,這樣來推測的話,S省和H市的被害者都是幫黑蝴蝶這個組織做事的,拐賣兒童自然也是交給黑蝴蝶組織,這樣來推測的話,一切都能連貫起來,畢竟這個案子,也是和美食街掛鉤的。
接著是J市“吳家村”發生的斧頭碎屍命案,這一起案子和之前的兩起案子殺人的手法都不一樣,呢麼,很有可能,殺人手法並不是凶手固定的唯一的手法,而是凶手隨意用手法殺人,這樣的凶手,無疑是最可怕的,因為凶手完全沒有了束縛性。
有很多凶徒都有自己的一套殺人手法,在殺人之間必須多多少少符合殺人手法的特點,盡管改變一些,但是最終的手法是不會改變的,這也是這類凶徒比較容易被捕的願意隻因,因為手法都是一種,多做幾次,就會讓警方摸清楚套路,之後想要找到更多的證據,就比較簡單了。
還有一部分凶徒,殺人必須用自己的殺人手法,除了凶徒自己擁有或者擅長的哪一種手法以外,其他的殺人手法,凶徒是做不出來的。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確定凶手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多個人。接著是確定哪些被拐走的孩子,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再則是,凶手殺掉曾經有過拐賣孩子的被害者處於什麼目的,殺人的動機是什麼。最後是,李鳴買的鑽戒到底送給誰了,這個可能性太多了,李鳴這個人本來就性格多變,買鑽戒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他的主人格還是副人格。
一般副人格做的事情,主人格是不知道的,同時,主人格也不可能知道會有其他的副人格存在。當初買鑽戒的人如果是李鳴的副人格,那麼調查的範圍就太光了,畢竟李鳴可是能詮釋五個人格的可怖存在,這五個人的關係網龐大到無法想象,調查起來,也是相當的苦難。
鑒識科的專業人員彙報了一個化驗結果,死者陳大福被斧頭碎屍一案,在現場找到的紅色假指甲,上麵沒有提取到有用的價值,有一點點指紋殘留,但是那一點點根本就不能夠做出一個完整的之恩,也就沒有辦法確定,指紋到底屬於誰。我想,紅色的假指甲是凶手在裝假指甲的時候,就是用的指甲去拿的假指甲,這樣一來,就不會留下指紋,現在紅色假指甲上麵有一點點的殘留指紋,也能說明是凶手在裝假指甲的時候,皮肉不小心碰到了,但是因為沒有過多的用皮肉接觸所以就沒有留下完整的指紋。
會議開完了之後,我就讓專案組的成員都去忙碌,之後我就拿著資料一點一點的仔細閱讀,生怕會漏掉什麼重要的信息。
時間流逝,黑幕很快就降臨,下班之後,吃了飯大家就早早休息,養足精神才有力氣去幹活。
第二天一早,我六點鍾起來做好飯,到了七點多鍾以後,大家吃了飯然後一起去上班,顧菲雪直接紮入了停屍間,在今天早上,H市和J市警局的人,連夜將屍體給運到了S省的停屍間,顧菲雪需要立刻去停屍間好好整理一下,再做詳細的屍檢報告。
陳最就立刻出去調查李鳴會將鑽戒買給誰,同時包括被拐賣的孩子都去了什麼地方。
葉玲則是和白詩詩兩個人在警局調查相應的資料,我在警局轉了一圈後,來到會議室研究那些沒有被我讀完的資料。
一直到了上午的十點二十分,顧菲雪忽然來到會議室,我抬起頭看著她,隻見她一臉的凝重,我意識到有點不對勁,立刻站起身來。她來到我身邊後,從手裏遞給我一份報告,我看了看,頓時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張了張嘴,看著她問道:“這....怎麼會這樣?”
顧菲雪深吸口氣,眼眸望向窗外,說:“我也不知道凶手這麼做有什麼用,但是根據我的檢驗,事實就是這樣的。從死者陳大福的檢驗中我發現,雖然皮還在,但是我根本就沒有發現陳大福兩條腿的肉去了什麼地方。我們當時也是被現場那宛如屠宰場的血腥場景給驚呆了,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大概的你應該知道了,凶手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這隻是陳大福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