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警員通過調查來買鑽戒時留下的實名登記,最後意外的發現,這枚鑽戒竟然是曾經擁有五種人格,殺人吃人肉,妄圖長生不老的李鳴!這一發現就算是我,也有點吃驚。李鳴會買一枚鑽戒?那麼他會送給誰呢?
從買鑽戒的日期來看,是在二零零零年的一月十五號,根據“天荒地老”鑽戒店管事人員的模糊會議,當時去買鑽戒的就隻有一個人。我心裏很是不解,李鳴那個時候早就已經有了多重人格、幻想症、偏執症,怎麼會去買一枚鑽戒呢?更何況,李鳴似乎也沒有結婚的對象吧!
時間緩緩流逝,一直到下午的十七點,在J市警局的鑒識人員給我一個重磅的消息,這個消息幾乎讓我差點跳起來,因為這實在是不可能的一個消息,但是卻就這麼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我立刻起身打了個電話給白正,讓白正派遣警力,將這個時間身在S省的陳兵給我抓住,帶到S省的審訊室。
我拿著J市鑒識人員的報告和顧菲雪同時在H市和J市做的兩份屍檢報告,讓陳最開著車,帶著專案組的人員和張東勝一起返回S省。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到達了S省,沒有過多的解釋,我們直接奔向S省的審訊室,我站在門口看了看,陳兵正雙手交叉坐在椅子上,表情有點迷惑和不安。
我找到馬立,詢問一番這才知道,陳兵的老婆在知道警察抓了陳兵之後,就回到了娘家,這是完完全全把陳兵給拋棄了。隨後我讓葉玲調查,結果隻是發現,陳兵的老婆叫曾晴,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良好市民,沒有犯過案。
接著,我拿著所有的證據,深吸口氣走進審訊室,盡管我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我也懷疑,但是現在事實就擺在我的眼前,盡管我也知道,陳兵很可能是被冤枉的,陳兵這樣的人,雖然不值得我去替她翻案,但是我身為警察,就要盡職盡責。
陳兵見我進來後,立刻昂起頭看著我,露出一絲笑意,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我,露出討好的表情,說:“吳天...你....你們的同誌抓我來幹什麼?”
我冷眸盯著他不說話,他咽了咽口水,躲閃我眼神的注視。我收回目光,將得到的證據,放在桌子上,說道:“陳兵,你恨...你父親嗎?”
“啊?恨?怎麼可能!”陳兵先是一愣,接著說道,這句話剛剛說完,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立刻神情恐慌,大喊大叫:“不是吧吳天,難道你懷疑我殺了我爸爸?別開玩笑啦,我怎麼可能殺人。”
“也是,看你這懦弱的樣子,讓你去殺人,可能真的有點困難了。”我點了點頭說。
“那.....那吳天,你趕緊放了我啊,我真的沒有殺人!何況,你們的同誌也太粗魯了,現在我的腳還痛!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到處抓人。吳天,我知道你對我父親好,你也知道我父親就我這麼一個兒子,現在我父親死了,我就是他的唯一骨肉,你一定要替陳家留下一點香火啊,我還沒有兒子呢!”陳兵話語連珠一口氣說出了最真實的想法。
“陳兵啊陳兵,你這樣,真的對得起還沒有瞑目的陳大叔嗎?難道你就沒有悔恨過?”我問道。
陳兵低著頭,幾分鍾之後,說:“我知道我沒用,我也知道自己不孝,但是現在事已至此,吳天你應該做的就是讓我活下去,這樣我才能延續香火。”
“陳兵,你我都是警校畢業的,在警校我發現你也並沒有這麼懦弱,這麼無能,在警校的時候,你各個方麵都比較優秀,我也曾經想過你會和我是好搭檔,可是事與願違,現在我是警察,你卻像是個犯人一樣,在這裏被我審訊,你沒有後悔過嗎?”我語氣中帶著略顯氣憤的情緒說道。
陳兵的頭低的更下去了,雙手交叉在一起,說道:“你....你是的確比我優秀,你...你現在成了名震全國的神探,我卻是一個懦弱,沒有一點才能的懦夫。”
我冷眼看著陳兵,對他簡直是太失望,我將拿來的證據整理一下,找到一個化驗單,丟給他,說:“看看吧,為什麼會這樣。”
陳兵拿起化驗單看了一眼,隨即瞳孔收縮,昂起頭看著我,大聲說:“不是....吳天...這怎麼可能!”
“對啊,怎麼可能,我也想問你怎麼可能!為什麼現場的凶器,斧頭上麵會是你的指紋?我也很想搞明白。”我露出苦澀的笑容,說道。
“不不不....吳天你聽我說,這肯定不是我留下的,一定是有人嫁禍給我的,你看看我...這麼懦弱,這麼沒用,真的會是殺人凶手嗎?”陳兵慌張不已,急忙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