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一會搖了搖頭,說:“如果明心是因為自己母親患上重病和妹妹治病需要錢而早就盯上了錢豪的話,那麼明心也隻是為了錢,為什麼要殺掉錢豪呢?之前根據我們得到的線索推理出,王月隻是有可能將鋼叉刺進了錢豪的左胸,但是不致命,割掉錢豪生殖器官的人,也不是王月,而王月的死亡,也是真正凶手做出來的,應該是真凶從警局叛徒口中得到了我們懷疑王月的事情,所以製造這麼一出,想讓王月背黑鍋,但是沒想到,我們卻破解了那個密室殺人。陳最,那麼你調查到沒有,明心在王月被害的這一段期間,在什麼地方?”
陳最說:“我們在酒店老板哪兒詢問了,明心就七月二十日淩晨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了,一個月的公子也都沒要。緊接著我們順藤摸瓜找到了之前明心等人居住的房子,但是房子裏一個人都沒有,看家裏的擺設和痕跡,應該是才搬走不久,我已經派人去尋找明心一等人的行蹤了。”
這個時候,張東勝從門外走進來,他神色間帶著滿滿的全是疑惑,坐在椅子上,說:“吳警官啊,你讓我再一次對王月所在的那棟樓進行口供詢問,但是我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出現過啊。之後我反反複複的調查,詢問,隻是查到四樓居住的人不在家,我當時有點懷疑,隨後就去調查,這才知道,在四樓居住的人是許凡,經過我的調查,許凡在昨天晚上帶著家人就出去和一些朋友喝酒了,當時在場的人有一個酒店的客房主管,就是那個趙豔,但是所有的人都能為他們之間做證明,那麼這樣一來,我之前懷疑許凡住在四樓,下來殺掉王月的推理也就作罷了。”
陳最嘿嘿一笑:“莫非,你還以為是李鳴那件案子?從上層樓走下來,敲門後殺了人,再用組長所推理的那些辦法做成一個密室?”
我想了想說:“他們喝酒的地點在什麼地方?”
“嗯,就在小區外麵不遠,也就一百米的位置,我測試了,來來回回到十分鍾的時間,如果有人從他們吃飯的地方回到住所,開門殺人,再設計密室,怎麼也要一個小時吧。但是他們之間都做出了證明,喝酒期間沒有人離開了那麼長時間。”
葉玲“切”了一聲,說:“人喝了酒之後意識都變得很模糊,思緒也很緩慢,中途有人離開了,也不一定。”
張東勝說:“但是,我詢問了,那些人當中,都隻是知道,錢豪是帝都酒店的常客,他們也和錢豪無仇無怨的,幹嘛要殺錢豪呢?”
我略微思索,說道:“你再次調查一下,把他們的口供再核實一遍,看有沒有人說謊。”
接著,我喝了一口茶水,先是去停屍間找了顧菲雪,詢問了一下屍檢報告,顧菲雪告訴我,錢豪的屍檢報告沒有問題,王月的屍檢報告,也沒有問題,王月的體內沒有被注射藥物的跡象,按照她的推斷,王月就是被人用小鐵鎬之類的東西一下子紮進了左肺,因為傷口不是很大,隻是豌豆大小的紅點,就算是鐵鎬,也會很細,也或者是鋼針之類的東西。
從停屍間出來,確定沙漠之鷹手槍在腰間,再吩咐葉玲去分析監控錄像,看能不能再從監控錄像上麵找出一些線索,隨後叫上陳最和白詩詩兩個人,一起出去找明心的下落,並且找上許凡。
我們先去找許凡,在帝都酒店裏,我們去的時候許凡正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發現我們來了後,馬上起身,臉上帶著笑容說:“原來是警官先生,不知道這次駕到,有何貴幹啊?”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想來了解一下,不知道許先生有沒有想起什麼重要的線索,或者是有員工想起來什麼線索。”
許凡立刻給我們拿來幾瓶礦泉水,遞給我們後,說道:“就在今天上午我想到了一個人,很可疑。”我
問:“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許凡帶著我們來到監控室,隨後許凡調出了監控,畫麵中,一個身穿黑色大衣,帶著黑色皮帽,臉上有個口罩包裹著臉,手上戴著黑色的手套,低著頭快速的走進帝都酒店,隨後許凡又調出另外一個畫麵,在畫麵中,原本帶著口罩帶著手套的人,口罩和手套消失,走了出來。
許凡說:“這個人我在七月二十日的淩晨碰到過,我但是覺得他很奇怪,到那時什麼地方奇怪我又說不上來,就留意了一下,他下來的時候,我看見,神情有點慌張,我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但是當時並沒有發生什麼,我就沒有管。”
我微微一笑,說:“是因為這個人的打扮奇怪嗎?現在這個天氣這麼熱,這個人還穿著大衣,帶著口罩手套,和帽子,這很明顯是和常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