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主要人物

昭虞

九重天上青華之女,生來神胎,今乃神女之位,居九重天上昭陽殿。絕美姿容,額間一朵梅花,儀態端莊,寬容大氣。

鍾逸痕

天帝之玄孫,掌月之神,今乃神君之位,居長峒門竹雲宮。麵容俊朗,溫潤如玉。

楔子

這段時間我煩得很,父君母妃都急著將我嫁出去,雖說我這四千來歲的年紀已相當於凡界的十六七歲,可畢竟額間的梅花才剛剛開了一點,父君母妃這趕我出家門的舉措真叫我透心涼,心飛揚。母妃仍不厭其煩地嘮叨著:“小虞啊,你可是我們九重天上的一支獨秀,好好的梅花大閨女若到了這個年紀還嫁不出去,豈不丟了你父君的臉?”此時我定會嗬嗬幹笑兩聲,逃到九霄雲外去。

最近閑來無事,常找竹瓊神君鬼混,不過近來被冠上了儀態端莊,寬容大氣的名號,也著實應注意一些細節,不要總和男仙們一起鬼混,不過我和竹瓊隻有竹馬之情,在他麵前我時常忘記自己神女的身份;在一些叔公叔婆麵前,則是要謹記自己神女的身份,時刻要落落大方,舉止端莊,叔公叔婆便要誇一句:焱華帝君家這小丫頭不比當年淘氣了,果然出落得不錯。若是在小輩們麵前,我則需要十二分的謹慎,隻因在他們麵前,我不光是神女,更是女神。

我撐著釣竿無聊地坐在青苔上,嘴裏叼著一株細長杆子的野梅,竹瓊這家夥,不知哪去了,明明告訴我若水之濱這裏有一場惡戰可看,如今,害我孤零零一個人守在若水邊巴巴等了一夜。

話說回來,這是竹瓊半月前告訴我的,說好像是一群水獺們招惹了東帝那位住在長峒門的玄孫,這群水獺們忒不知好歹,少慧根的動物們能修煉成仙的忒不容易,惹了長峒門那一號人物,為數不多的幾隻水獺仙可就被滅光了;不過東帝的那個玄孫也忒沒氣度,為了幾個小仙大動幹戈,實在叫我看不上。是以,我打算在他們惡戰之時,幫上水獺兄弟們一把,也算是申張正義。

“吧唧”一下,我一個不注意,臉上挨了一口,我抬起頭來,有些嫌惡地抹了把臉。“你若再不來,我非去瓊林穀掀了你的玉竹不可!”竹瓊他還是一副無賴的模樣,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根糖葫蘆,“我知道小虞你餓了一夜,特地下了趟凡間,買回兩根糖葫蘆,才耽擱了一會,小虞你別見怪。”我自然知道天界一天,凡間一年的道理,也不去戳破,隻搶過他手裏的一根糖葫蘆,咬了一口。

忽然,“轟”地一聲巨響,水麵上翻出衝天巨浪,一朵浪花在空中繞了個圈圈,準確無誤地灑在了糖葫蘆上。

這時,水裏竄出一群人影,西邊一群水獺仙,東邊大概就是如今的掌月之神,天帝的玄孫,鍾逸痕上神。之前母妃就一直想將我倆撮合成一對,說了他不少諸如“儀表堂堂”“麵容俊朗”此類的好話,如今初次見麵,不過也是個粗人。

要說粗人,隻是見他淌了一身的血,難免有些邋遢。一片血跡中倒還依稀可見月神他衣著一身雪白素服,衣角還用金線勾勒著祥雲的模樣,隻是背上一道長長的劍痕,深紅色的血將衣服染得妖冶,我手裏的野梅一不小心折了個彎。

“打得還挺有看頭。”竹瓊啃了一口糖葫蘆。“水獺族的小仙們還有兩下子。”我笑笑,在折彎處一擰,梅枝斷成兩半。

“說好了去幫幫水獺小仙們的。”竹瓊將吃完的糖葫蘆簽子隨意地插在青苔上,站起身,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我有點累了,你自己去吧。”也許是昨晚在這冰冷的若水凍久了,額間的梅花有些隱隱作痛。我一向身體健壯,但是但凡著了風寒,額間必是要痛一痛的。我站起身準備回昭陽殿休息休息,忽然,刀兵碰撞之音之間淡淡傳來一句很熟悉但說不上來的聲音:“昭虞帝姬就這麼走了?不如將這場戰瞧完了再走可好?”

我一回頭,見月神他手上劍法雖不停,目光卻灼灼。我有些心虛,畢竟是躲在暗處看戲,被發現難免有些尷尬。於是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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