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齊,我好餓。”
夏安齊一聽,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也沒吃多少早餐什麼的,立馬也說道:“我也餓。”
隻見身上的男人眸光一閃,立馬邪魅道:“真的。”
“恩,我們起來吃東西吧!”夏安齊說完就要站起身子,現在的她好想吃紅燒雞排。
腦袋裏還在想著吃什麼的夏安齊感覺嘴唇一熱,身上的男人就開始咬著那紅嫩的唇,手也不老實起來。
“唔……你給我……起來,吳……”夏安齊真想給這個男人一拳頭,這是大廳,還在沙發上,要是吳媽買菜回來了,看見他們這樣像什麼樣子。
慕洛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就給她抱在懷中,往樓梯上走去,一身襯衫有些微微淩亂,鎖骨外露,一張臉格外的迷離邪魅。
夏安齊也知道現在說什麼話都沒有用,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學會享受吧,雖然每次都會又累又疼,唉,人生就是如此殘酷。
慕洛踢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腿後抬就關上了門,“砰……”的一聲就給懷裏的女人給丟在了大床上,臉上的笑容比往常柔和了很多。
“我是病號,慕洛……啊……”背後一涼,空調的風隻好直對著那後背吹,一陣冰冷,夏安齊抬起頭看著那空調,感歎道:這空調也太好用了吧,小風嗖嗖的。
“你看什麼,要看我。”慕洛襯衫扣子已經解開的隻剩一個了,手還別過了夏安齊的臉,一臉的陰沉,比那空調還冷。
拍了拍慕洛的手,她眼睛一眨,嘴唇微動:“我這不是在看著你嗎?”
慕洛笑了,這樣的她還是有趣些,窗簾緩緩落下,屋子一片曖昧旖旎之色。
一輛黑色法拉利停在了一座別墅前麵,從車子裏走出一身黑色西服的俊逸男人,英俊的外表,得體的穿著,還帶著紳士的笑容。
那仆人給他引到了屋子裏,順便給他倒了一杯茶。
那一臉平和的宮洺望著那仆人,給了她一抹笑容,拿起了茶杯,輕輕泯了一口茶水。
二樓臥室門打開,一身絲袍睡衣的白子亦頭發淩亂,領口還微開著,精致的鎖骨胸膛外露,帶著一絲慵懶的性感。
光著腳板的他下了樓來,望著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臉溫和,眼睛直視著他,給了他一抹燦爛的笑容。
白子亦很是詫異的走到了他身邊,坐在沙發上,嘴角一揚問:“你怎麼過來了。”
宮洺眼角一彎,笑容閃過:“我為什麼不能來,在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哥哥。”
白子亦一聽,一臉驚嚇狀,連忙擺手說道:“你別來這套啊,我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哥哥來。”
宮洺點頭,臉上依舊帶著笑容,沒有一絲變化:“我今天過來是有事要找你。”
白子亦舒了一口氣,眯起慵懶的眸子,開口問道:“什麼事?”
坐在沙發上的宮洺半躺在上麵,手指捏著自己的下巴,開口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準備拍一部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