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留疤了,這麼醜,像我,至少不會留疤。”慕洛說道,一臉的正經模樣。
夏安齊看著電視的眼睛轉到他的臉上和手上,這個男人確實恢複的挺好的,才個把星期,就和往常沒啥兩樣了,而自己的傷口,慘不忍睹。
那跟蜈蚣一樣的一條小黑疤怎麼都好不了,像是要長腳上了一般。
“別臭美了,趕緊塗藥。”夏安齊聲音略高,表情十分張狂。
“夏安齊,你又皮癢了是不?”慕洛冷聲說道,看著吃東西的小女人,最近膽子越長越大,還敢指喚他了。
夏安齊撇了撇嘴巴,就沒有在說話了,望著眼前的男人給她腳上塗抹著藥水,臉上滿是笑容,這個樣子的他很暖心。
把藥水均勻的塗抹在傷口上,慕洛就沒有在給她纏紗布了,因為腳上已經結殼了,在纏紗布也沒什麼意義了。
夏安齊把手中的零食給扔在了沙發上,看著慕洛的側臉,就開口問他:“你這幾天都沒去公司,難道不著急嗎?”
慕洛抬起頭,望著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擔憂的目光,回答:“急什麼,公司有傑克處理。”
“哦,也是哦!可是在家裏又沒什麼事,我們還是去公司吧!你要工作,我要找我的師父,學設計。”夏安齊津津樂道。
慕洛想了想,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公司了,想想還是要去公司,不然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傑克處理,也不是長久之計。
但是一看眼前的小女人說要去學設計,就想起了前兩天白子亦打給他的電話。
“你不準備拍戲了?”畢竟白子亦是他的多年好友,所以答應了他的事情還是做到比較好。
“你看我的腳,怎麼拍啊。”夏安齊撅著小嘴巴,一臉不樂意的說道。
慕洛望著那白淨的腳底上還有著一塊猙獰的疤痕,想了想就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再等一個星期好了。”
“慕洛,你說白子亦會讓我演什麼樣的角色啊。”夏安齊表示好奇,那個男人一天到晚跳脫的跟猴一樣,讓他拍戲,誰知道能拍出個什麼結果。
慕洛搖了搖頭,一看夏安齊一臉不屑的模樣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了,伸手戳了戳她的腦袋說道:“白子亦雖然性格頑劣,可是他對拍戲這件事情還是很認真的,所以收起你那心思。”
夏安齊摸著自己的腦袋,揚起嘴巴有些不樂意了,“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說的他性格頑劣。”
慕洛看著把什麼責任都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眼中眸光一閃,立馬站起身子,撲倒她身上,伸手摸著她柔滑的黑發。
夏安齊被身上的男人一壓就倒在了沙發上,肚子沉沉的,都快喘不過氣了,立馬伸手推他。
“你這麼重,會壓壞我的。”夏安齊一邊伸手推他,一邊喊著讓他起來,結果那男人幹脆直接躺在她身上,當人肉墊子一般壓著。
“不會壓壞的,這麼容易壓壞,要你還幹什麼。”慕洛低頭在她耳邊說著,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夏安齊臉一紅,真想伸手給這張俊臉一巴掌,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說。